光就像看待一坨屎。
不,屎能当化肥,他就是一团令人恶心躲避不及会传染的瘟疫。
经过朝阳热心人士阮现现的爆料,阮旅长患上杨梅大疮的事迹在部队已经不是秘密。
当下这种脏病99.9%靠的是不正当男女关系传播。
部队为他的事开了几次大会小会,功勋上没问题,纪律上没实证,会议开来开去最后一致同意冷处理。
既不给予任何批评处置,也不过问相关事宜。
大过开除类处置够不上,处分降级类对于现在的阮抗日不疼不痒还要连累所在军团名声。
先晾着,手术过后视情况再行处分。
孤零零的老头入院两天了,不仅单位,家里更是没有一个人去探望。
这种孤寂与绝望让的阮抗日彻底恨上了阮宝珠,至今仍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伤他?
想破脑袋想不明白这样做后对她的好处,心里只能更恨。
尤其阮抗日还是个后琢磨的人。
属于那种出门和人吵架没吵赢,当时只有一点生气,回家越想越气的类型。
时间不会减淡那一刀,只会随着阮宝珠的逃避消失日益加剧。
于是在警卫队长问他要不要签谅解书的时候,阮抗日选择拒绝,还张牙舞爪发了疯样要求把人抓住。
过去亲密无间的祖孙,彻底决裂,你死我活!
……
逃跑后的阮宝珠日子并不好过。
她不出意外地找到了顾正池。
拿着钥匙打开她曾经和男人温存房间门时,恰巧,顾正池正在教田甜做饭。
狭小老旧的厨房,两人称不上多亲密,却有一种几乎要显露在外的暧昧。
说笑声盖住外间开门的声音,发现阮宝珠不请自来的时候,重重一串儿钥匙已经朝着田甜头顶砸来。
“你们……”
阮宝珠就像抓住丈夫出轨的妻子,双目喷火眼神怨毒,活像一只在外斗败回来发现公狮出轨的母狮。
“贱人,你就这么缺北极拔草吗?真跟你妈一样的水性杨花,勾引有妇之夫,都是贱人。”
田甜躲过飞来钥匙串的同时,不忘拉了顾正池一把。
她知道以对方身手可以轻松躲过,这不是害怕顾正池一个想不开,拿手去接阮宝珠摸过的钥匙。
她跟阮抗日在一起生活那么久,万一也被传染,再通过物品传染给顾正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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