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铃响,阮现现下意识拿起话筒,“喂,找谁?”
电话对面传来一道陌生的男低音:“麻烦,我找知青点的阮现现阮知青。”
找我的?说普通话?阮现现头顶冒出一个问号,莫非阮老头真乐嗝屁了?心里想着,嘴上回话不慢。
“我是阮现现,你哪位?”
对面沉默了很久,再说话时已经莫得感情。
“我叫金飞,黑省第二师排长,同时也是温柔温知青的对象,希望你能严于律己,
不要再因为一己之私恶意刁难革命同志。”
哈?阮现现黑人问号脸,“我刁难她?请问金同志是包着小肠的大肠长在脑子里面吗?
你管那偷了我钱的玩意叫被刁难?部队就是这样培养你的三观和认知?”
金飞:“阮同志,我在好好与你讲话,请勿上升到人身攻击。”
至于对方说的偷钱?对象和他说过,那是一场排除异己的陷害。
他也不相信温柔那样上河工主动申请干最累工作的好同志,会干出偷鸡摸狗道德败坏之事。
“阮知青,如果你一味坚持我对象偷钱,我也不介意请有关部门深入调查。”
他结婚报告正准备交上去,对象忽然打来电话哭诉,并且说不能嫁给他了。
那怎么行?
金家正是风雨飘摇之际,自己身在部队没办法亲自照顾身在农场受苦的父母已经很愧疚。
相信那样温柔善良的对象扯完证后,会答应去农场替他孝顺父母。
结婚扯证一事不容耽误。
“好啊!不来调查你是孙子。”
挂断电话,阮现现食指叩击着桌面,向红军老神在在坐在一旁。
她打给公社养花的范菜菜,“帮我查一个人,第二师金飞。”
范菜菜刚准备挂电话,阮现现一句“我怀疑他被邪祟上身”就让他停止动作。
无奈说了句:“等我。”
两个小时后人带着一份文件亲自过来。
就差连金飞几岁尿床都扒个干净。
阮现现越看越惊讶,金家是被打上走资派的名义下放,出事前夕金父金母动用关系把儿子送进部队。
她逐字逐句阅读资料,“金家不像被冤枉的。”
“是的。”范菜菜推了推眼镜。
像老师和海归研究员……比较冤枉。
而一些通过资本的垄断去剥削垄断劳动自由的坏分子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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