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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泗羞愤不已,众人一片哄笑。
突然传来清悦击掌声。云羿转头看见一位锦衣公子从二楼雅间款步走下,他径自来到云弈跟前,上下打量了云弈几眼,称赞:“好一个一剑曾当百万师。”
云弈瞥见他月白锦袍内罩金丝软甲,腰间双鱼玉佩更是名贵,心中一动:“此人身份绝非一般。”
云弈连忙拱手说:“今日,我们纯粹以文会友,兄台无须过奖。”
白衣公子微笑点头,“在下姓武,京城皮货商。斗胆请世子雅间小叙,世子可赏脸否?”
云弈含笑示意:“武公子,请!”
云弈跟着武公子来到文华楼二楼的雅间,云弈发现雅间中还有四名随从,他们虽然穿着普通的商贾衣服,身上却透出一股强劲气息,分明都是武功不俗之人。
落座之后,武公子微笑道:“世子方才说能治北疆,可否细说?”
云弈心中一动,“此人相貌非凡,又有高手随身保护,自报来自京城,依我看,他绝对不是什么皮货商人。”
于是,云弈微微一笑,说道:“武公子可听过'上医医国'?”云羿突然抓起对方案上的杏仁酥,在青瓷盘上摆出北疆地形,“大焱缺战马,北宁军只能固守城池。阴山缺盐粮,牧民不得不冒险越境换粮。”
他蘸着茶汤画出商道,“若在此设互市,再以盐粮换战马。”蘸着茶汤画出商道,“若在此设互市,再以盐粮换战马。”
白衣公子瞳孔微缩,指尖划过青瓷盘上的茶渍商道,杏仁酥堆砌的阴山隘口在烛火下泛着油光。她突然捏碎一块酥饼,碎屑洒在云弈标注的互市位置:“世子可知,去年北莽用病马换走我朝三万石盐,致使三个卫所的战马半月内暴毙?”使三个卫所的战马半月内暴毙?”
“所以需要验马官。”云弈蘸着茶汤画出三道线,“每匹战马烙三重印——互市监印、太仆寺印、最后是买马卫所的独门暗记。”他从袖中抽出一枚铜钱,“就像铸币需经户部、工部、钱监三方核验。”
武公子仿佛被醍醐灌顶,他豁然站起来,“世子高见。”
冷静了一下激动的内心,暂压下心头惊涛,故意将茶汤泼在北莽王庭位置,“但若那些蛮子不肯守规矩……”
“那就让他们不得不守。”云弈突然将整盘杏仁酥推入茶汤,酥饼在褐色液体中载沉载浮,“互市开在雨季,他们的皮货怕潮,我们的盐砖却裹着油纸。”
他指尖轻点沉没的酥饼,“他们不想带着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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