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奎去了趟县上,被打得鼻青脸肿地回来了。田家人顿时炸开了锅。
等到他们从田奎嘴里得知祁路根把家里的院门锁给换了,亲家还住过去了,田母和田柳差点气(急)晕过去。
田柳当时就吓得双腿一软,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田母嚷着要去县上给儿子讨个说法,田父来了一句,这要真闹开了,万一路根儿铁了心要离婚呢?
田父这么一问,田母卡壳了。
田柳想回去,她是真怕祁路根跟她离婚。她要是被离了婚,在村里可活不下去了。
田奎嚷着,他反正是不敢去了。这姐夫不在家,要是当时姐夫在家,怕不会把他打死!
田母也是色厉内荏,她当然清楚,以她家和闺女的条件,能找到祁路根这样的女婿(男人),那是撞大运了。
左思右想之下,田母让闺女赶紧回去。去县上路过村口的汽车一天就一趟,已经过了点了。
田母让闺女明天就赶紧回去,说什么也得拢回祁路根的心。不说祁路根有份体面的好工作,就祁家的家底,也不是他们田家能比的。
不为别的,就为了自己的两个儿子和孙子,田母也要抓死了祁家这个亲家。
田奎一个劲儿地埋怨老娘和姐姐,干嘛非要过年的时候找姐夫的不痛快。这下好了,姐夫不要姐姐了,他还被打了一顿!
没了姐夫这个在县政府上班的,他以后咋办,他的娃以后咋办?
田柳的二弟弟田壮也怪姐姐非要没事找事,完全忘了他当初怎么跟他哥田奎在姐姐跟前说布料的事了。
田柳的弟媳妇私下里也跟自家男人抱怨,这个大姑姐也太没用了些。都生了三个娃了,还拿不住男人。
田柳这一晚心慌地都没睡着,她也被吓得没了主意。万一祁路根真的不要她了,她可怎么活呀!
第二天早上,田柳给一家老小做了早饭,收拾收拾就准备回去了。
田柳身上没钱,初二祁路根带着孩子怒冲冲离开,没给她一分钱。她自己身上的仅有的几块钱,也都被外甥给掏光了。
田柳身上没钱,又不可能一路走回县上,田母骂骂咧咧地给了她5角钱,够坐车就行了。
田奎一肚子的气,也不说骑车把姐姐送到村口坐车的地方。田柳就那么什么也没带走,一路哭着走到村口。
遇到村里人问她怎么了,她支支吾吾的左右回避。田柳不敢说谎,不敢说是婆家欺负她。
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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