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着吧,安安身上热乎,盖多了他出汗,我抱着他不冷。”
这火车上也有暖气,祁四爷爷把军大衣拿下来。
白景爬到上铺,脱了棉衣和棉裤。棉衣搭在被子上,棉裤折起来放在脚底。
把小徒弟挪到里面,白景钻进热乎乎的被窝。祁四爷爷把白景那边的窗帘拉上。
某个小娃显然是真的没睡够,师父钻进被窝他都没醒。白景侧躺,免得压到小徒弟,他闭上眼睛。
对面上铺的中年男人放下了某种警惕心,看来还真是人家的孩子。
要是别人家的,也不会这么大方,又是牛奶,又是鸡蛋的。
火车慢吞吞往前开,祁四爷爷和祁四奶奶也上床躺着了。包间的房门一关,还挺清净的。
祁玉玺睡着睡着就热了,脚一踢,小脚丫子就露了出来。
白景没睡着,他不觉得热,不过一摸徒弟的脖子,出汗了,他也就没把小徒弟的脚丫子弄回被窝里。
快到中午了,被窝里的小人伸伸胳膊,伸伸小腿。
白景拿过他放在枕头边的手绢给小徒弟擦汗,低低出声:“安安,还睡呢,起来吧?”
祁四奶奶探头看上铺,见上铺的那位干部在看书,没睡觉,她站起来凑到对面,说:
“安安,起来了,一会儿吃中饭了。奶奶给你冲奶粉,配大肉包子和鸡蛋好不好?”
“奶奶,渴……”
还没睁开眼睛的小人先喊渴,祁四奶奶马上给孙子倒水喝。
小孙子的小杯子有半杯凉白开,正好兑点开水就能喝了。
白景坐了起来,祁玉玺窝在师父怀里,闭着眼睛喝了半杯水。白景给徒弟穿好衣裳裤子,交给祁四爷爷。
祁四爷爷把小孙子抱到下铺,拿军大衣给他盖上腿。刚睡起来,汗还没落完,小心感冒。
睡起来的小人没戴帽子,一张精致的小脸毫无遮掩。中年男子看清楚了孩子的模样,脸上难掩吃惊。
他忍不住就问:“大爷,这是您孙子啊?”
祁四爷爷抬头,笑着说:“啊,是,是我孙子,亲孙子。”
祁玉玺也抬头去看,是个不认识的,他不感兴趣地收回视线,张口咬下奶奶喂过来的一块饼干。
男人又问:“你们这是去哪啊?”
还是祁四爷爷回答:“去广元。这位同志你是去哪啊?”
男人合上手里的书,坐起来说:“我也是去广元,我在广元工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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