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把这片空间留给关嫂子收拾情绪。
不过她有些委屈地瘪了瘪嘴将自己往被子里缩了缩,发高烧本就难受身上的衣服还潮潮的,一想到自己因为发烧没办法洗澡还流了这多汗身上肯定臭烘烘的,心中更难受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窈都快睡着了才模模糊糊听到一点动静,她半眯着眼睛看到一道人影在不远处的排成一排的凳子上铺着什么。
很快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朝着自己这个方向靠近,一只温热的手贴上自己的额头,然后这只手的主人轻声说道:“还是这么烫啊。”
压在额头上沉甸甸的毛巾被取走,汲取凉意的来源消失,林窈蹙了蹙眉有些不耐地将脑袋转了一个方向以示抗议。
关童把毛巾放进水盆里涮了涮然后拧掉多余的水分抖开,走到林窈跟前小心地将重新叠好的毛巾覆在那光洁的额头上。
接着她端着水盆到水房接来了一盆冷水用另一块毛巾仔细地擦拭林窈的脸庞和手,看到她舒展的眉眼,关童这才露出了一点点笑容。
一通忙活完,关童狠狠伸了个懒腰,躺在布置好的被子里闭上眼睛。
她这一觉睡得并不算安稳,这间空荡荡的病房在后半夜还是住进来新的病人,血腥味掺杂着病人和病人家属的时不时的哀嚎抽泣以及每隔一段时间便会进来查看情况的护士,病房里除了因为发烧睡得格外沉的林窈,没一个人休息好。
当贺方生提着早餐推开病房门看到里面萎靡不振的妻子,他一时间怀疑起她是不是半夜出去做贼了黑眼圈那么重。
“你来了啊。”关童有气无力地打了声招呼便将转头换个方向继续蔫蔫的趴在被子上。
贺方生沉着脸环顾一圈,目光放到不远处的病床上有些明白了关同志为什么成现在这个样子。
“一会儿还能去上班吗,要不请上午的假吧?”
关童摇了摇头将怀里打包好的被子塞到他怀里打着呵欠说道:“这个给你,我去洗把脸。”
猝不及防被被子塞了个满怀,贺方生失笑道:“牙刷毛巾在袋子里。”
关童随意点头拿着东西又走到林窈床边摸摸她的体温,见温度已经退了下去她欣喜地和贺同志对上了眼神露出今天第一个笑容。
夫妻俩挤在凳子上吃早饭,嘀咕着林窈怎么突然发起烧来。
两人一顿分析,最后他们能想到最合理的结论就是林窈这场病和高考脱不开关系。
“你说会不会是没考好啊?”关童有些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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