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卧室,躺在满是裴承气息的大床上。
回想起裴承离开那天的场景,徐欢的心口那处,似有蚂蚁轻轻啃咬。
蜷缩在裴承常睡的那一侧,将脸深深埋进他的枕头。
熟悉的冷杉气息包裹着她,可枕套上残留的温度早已消散殆尽。
眼泪来得猝不及防。
先是眼眶发烫,接着喉间泛起酸涩的胀痛。
徐欢咬住下唇,却还是有温热的液体顺着鼻梁滑落,洇进棉质枕套里。
*
京城私立医院。
裴家大伯看完受伤的弟弟出来后,抬手握住侄子裴承的肩膀,语气愧疚,“抱歉阿承,因为我,连累你爸了。”
裴家是商政都沾的家族。
裴大伯家负责走政,裴承父亲负责经商。
兄弟俩各在一个行业当大佬,以此来维持裴家的辉煌长久不衰。
这次裴承父亲出事,是因为裴大伯要和别人争国家领导人的位置,对方不想他被选上,便想着先断他左臂右膀。
亲弟弟裴父是最先被拿来开刀的。
裴承低着头没说话。
他很清楚那些人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对裴家出手,是因为他把严家给整垮了。
裴大伯猜测到裴承此刻的心理,安慰他,“你父亲这个事情,你也别内疚,严家拿活人实验,本就有违常理,你做的没错。”
裴承还是没说话。
裴大伯见此,微微叹了口气,重重地按了按裴承肩膀,他转身离去。
裴大伯走后。
继母何知洛走了上来。
“你先回去休息吧,医院这边,有我。”
裴承缓缓抬头。
目光落在何知洛身上。
女人和他一样的年纪,这些年因为娇生惯养,面容依旧很年轻,说这是他妹妹,也是有人信的。
然而不是。
这人是他继母。
曾经的追求者成了自己的后妈,裴承心里头怎么都觉得怪怪的。
何知洛嫁进来有五年了。
这五年来,裴承几乎没怎么和她说过话。
虽然接受不了有个和自己同岁的小妈,但该有的尊重,裴承还是有的。
轻轻颔首,他转身回去。
何知洛目送他直到背影再也看不见,才缓缓转身回了病房。
迈巴赫里。
全叔在前面开车,裴承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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