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没有任何迹象?
陈弈忽然觉得,他好像遗漏了什么,得到的消息都已经差不多,但就是缺一根线把所有东西串联起来。
陈弈大概知道,所有东西的答案就在主卧,但他目前连卫生间都出不去。盯着镜子里天花板上的黑网和铜像,忽然反光又一次闪过,陈弈看着铜像,似乎明白了什么。
在黑网蔓延到陈弈头顶,黑网的蛛丝都已经垂落,即将要碰到陈弈时,陈弈抄起一边的洗头膏直接挤在镜子上,遮盖住铜像,在蛛丝停顿的瞬间,下压身体,迅速转身,抡起靠墙的皮搋子,将蛛丝搅成一团全怼到镜子上。
黑网挣扎着想逃离,但皮搋子的另一头被陈弈死死压住,黑网根本无法挣脱,在镜子又亮起反光时,黑网像落入滚热的油锅里一样,滋滋作响,瞬间化为黑雾消失。
镜子上的亮光就像火焰一般,顺着压在镜子上的蛛丝,朝黑网逼近,黑网翻腾起来,试图用更多的力量扑灭火焰。
陈弈退到另一边,咧了咧嘴,刚才差点就按不住了,得亏他这几次逃命的历练,否则这结果还真不一定,握住有些颤抖的手腕,陈弈靠在洗漱台上,等待博弈的结果。
虽然亮光始终只有一小撮火焰,但就是这一小撮火,烧的黑网节节败退,直到黑网化为黑雾钻入铜像底座内,亮光顺势附着到铜像上,光亮立刻燃烧,火焰瞬间将整个铜像包裹,燃烧的铜像传来各种鸟类的鸣叫,隐约间,主卧方向也传来类似的声音。
陈弈等着火焰熄灭后,才走到门口,抬手在铜像原来的位置摸索,在一堆灰烬里,陈弈摸到个冰凉的锥形物。
把东西拿下来,陈弈看着掌心躺着的,约食指长的锥形铜器,铜器两头尖锐,两端顶点上,一股像雾的东西,散发出和树叶脉络一样的黑色织网。
器体表面镌刻着密密麻麻的红色符文,符文遍布细小裂纹 ,一条中线自上而下,贯穿整个铜器,像一条干涸的血槽横在中间。
陈弈感受了一种莫名的力量,在牵引着他走向某个地方。陈弈看着不知作用的锥形铜器,干脆握在手心,和棺材钉一个用法。
走出卫生间,看着铜器牵引的地方,正是主卧方向,陈弈又看了眼老太太的房间,门已经关上,老太太不见了,不知道是回房间了,还是去客厅了,但不管怎么样,这是个好机会。
陈弈再次确保男孩房门开着,人也在专心背诗后,走到了主卧门前。
站在门外,陈弈手心的铜器越发阴寒,几乎冻的陈弈左手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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