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有的借了福报....”他笔尖在纸上沙沙划过,“不管是金银还是福报,欠的多的人,这辈子就会比别人多灾多病,还会影响运势,如果你以后在看卦的过程中,给客户看到欠阴债特别多,你一定要主动提醒,咱们帮他还了就可以了。”
郝姐放下茶盏,陶瓷杯底磕在罗汉床的桌案上,发出清脆的”嗒“声,她倾身向前,对我说:“丫头,你记住。”她眼角的鱼尾纹聚成一道一道沟壑,“现在这个世道,出马仙比菜市场的萝卜还多,光咱们东北,十个人里怕是有九个都顶着仙家的名号,有的人不知道自己被骗,然后又去骗下一个,总之,乱得很。”
陈梓峰原本在写着什么,闻言也停下手,倚着罗汉床静静听着。
郝姐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褪色的布包,解开系绳时抖落不少灰尘,“这是十年前一个姑娘落在这的。”她抖开布包,里面竟然是一沓泛黄的符纸,“被假大仙骗了五万块钱,十年前的五万啊,太值钱了,最后.....”
她没说完,只是摇摇头,手指抚过那些画的歪歪扭扭的符文,我注意到其中有几张还沾着可疑的暗红色痕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你现在有了正式的堂口。”郝姐突然抓住我的手,“就记住三件事——”她每说一句就用力捏一下我的手指,“第一,别在网上瞎找人看你的八字,就算是好奇也不行,第二,别被那些花里胡哨的手段晃了眼,第三......”
陈梓峰不知何时凑了过来,淡淡的檀香味飘过,郝姐顺着我的视线看他,突然笑了:“第三,要相信你的师傅,更要相信你家的仙家们。”
我重重点头,把郝姐说的话一一刻在心里。
明白了,有事儿找师傅,没事儿还找师傅。
离别那天,郝姐硬塞给我一包晒干的草药,青草香透过布袋丝丝缕缕的往外渗,陈梓峰站在三步开外,衣角被晨风吹的微微扬起。
直到出租车拐过街角,我还能在后视镜里看见他们站在原地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融化在东北明亮的阳光里。
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人生就像一杯茶,不会苦一辈子,但总会苦一阵子,比如现在——
我的经血又再次造访了。
别太邪门!!!
我他妈刚到家还没放下行李箱啊!!!只是一只脚刚踏入家门而已,小腹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坠痛,感觉一股暖流奔涌而出,我倒吸一口凉气,大姨妈杀了个回马枪!
“砰!”我甩上房门冲进卫生间,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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