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地方还烈日当空,可一旦踏入战壕的范围,参天古树立刻遮蔽了大部分的阳光,空气瞬间阴冷下来,让人感到心底发毛。
“你们中间有人一会回去要生病的。”胡德青的声音突然在我心底响起。
我心头一紧,连忙在心里追问:“是谁?”
神识里没有了胡德青的声音,我瞥见妈妈正弯腰去采一株兰花,“妈!”我冲过去拽住她的胳膊,“有仙家说一会回去有人要生病,现在也不早了,咱们赶紧走吧。”
我妈甩开我的手:“胡说八道什么!”
但她抬头看了一眼逐渐西沉的太阳,还是招呼大家赶紧下了山,经过最后一座野坟时,我看到有一片树叶正巧落到妈妈的头上。
当晚我妈就发起了高烧,体温计的水银柱直达38度9,她两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却还在嘟囔:“肯定是今天下午在那吹了风着凉......”
等她喝完药,我帮她揶了揶被子,对她说:“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仙家们真的很厉害,料事如神。”
我妈有气无力的瞟了我一眼,没说话,虚弱的躺在床上。
这时,黄天花奶奶突然上了我的身,我手指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她操控着我的手从被子里拉出我妈的右手,做剑指状,顺着她的小臂到手腕隔空画了一道符,组成一个奇特的符文,又按在她的手腕正中间,顺时针画了三个圆圈,然后把剑指收了,换成用大拇指压着手腕中间,用力的顺着手掌一直划到中指,又在中指指尖顺时针画了三个圆圈,这才猛的把中指一拉,放开了我妈的手。
“再过一个时辰就能好。”黄天花奶奶下去时对我交代。
我还是第一次使用这样的方法,感到既好奇又忐忑,不知道这样的方法会不会有效果。
果然,凌晨时分,妈妈突然大汗淋漓的醒来,体温显示已经恢复正常。
她摸着完好无损的右手手腕,眼神复杂的看向我微微走神。
“现在信了吧?”我得意的给她掖着被角。
妈妈虚弱的白了我一眼,转身裹紧被子,但这次,她没有再反驳我关于仙家的话。
仿佛已经默认了我的话。
2018年的春节过得像一场兵荒马乱的修行。
从初一到初七,每天不是在应付亲戚们狐疑的目光,就是在忍受新来的仙家们“打窍”的酸爽,时而肩井穴突突直跳,时而命门穴像被电钻戳着,最绝的是有一回足三里突然一麻,我差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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