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感染者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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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副,看来是想以身殉国。”黄旭东从后车窗望出去,王学礼正单膝跪地射击,曳光弹在他身后划出火线,枪口却始终对准冲进战壕内的感染者膝关节。
“班副快上车!”马大山用力掰开射击口,冲着外面大喊,钢盔撞在装甲板上发出闷响。
“上个屌的车,老子不想苟延残喘下去了。”王学礼却突然起身,将最后两枚改装的反坦克手雷绊线系在战壕内,对着步战车比了个前进的手势。
步战车拐上公路时,后方突然传来巨响。
王学礼引爆的诡雷在刚刚冲上来的巨型感染者脚边炸开,冻土块掀飞怪物的脚掌,它轰然倒地时,压碎了半座战壕。
而班副的身影,正趁着爆炸的火光,朝着相反方向的尸群跑去,步枪在手中划出银弧,每开一枪就往后退半步,靴底在雪地上拖出两道血痕。
“班副!”马大山的吼声混着发动机轰鸣,他去拽车门把手,却被张辉死死抱住:“没用的,他不会上车的。”
“这下好了,整个班就剩一个下士是最高军衔。”黄旭东摸着小李的全家福,照片上的竹林在月光下泛着青灰,像极了锈铁岭的雪。
王学礼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被尸潮吞没,只留下通讯器里断断续续的枪响,和一句模糊的“感染者,我操你祖宗……”
原来的阵地上,未能登车的伤兵哀嚎声被风雪扯碎,某连士兵的叫骂声穿透通讯器:“狗日的别踩老子手!”接着是刺刀入肉的闷响。
“来啊!你爷爷裤腰带上还缠着三颗手雷。”爆炸的闷响传来时,雪地腾起橘色火光,就像是昙花一现,短暂且致命。
车厢里只剩下了压抑的哭声,整个班到现在只剩下了四个人。
驾驶员也连带着被众人的情绪渲染,手忙脚乱地擦着眼泪:“开了几年步战车,头回把战友丢在战场上……
张辉朝着发烫的步枪枪管哈了口气,却仍盯着后车窗:“东子,你说班副现在……”
“闭嘴!”马大山突然喝止,手指捏紧王学礼丢来的身份名牌,金属牌上的编号“预2-07”沾着泥土,“等老子们守住云林县,有的是酒给班副祭坟。”
炮塔上,竹竿和曹伟抽出最后一个弹匣,看着远处步战车的尾灯越来越小。
坦克在山地上行驶,显得有些颠簸,速度也远远没有步战车的速度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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