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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可夫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幻象愈发真实,死神已经在他的耳边低语。
就在这生死关头,他的脑海一阵清明,忽然想起葬剑崖石壁上的刻字:“以杀止杀,方得证道。”
白可夫把心一横,旋即主动引动魔剑中的魔气,任由其与体内极煞无极功的煞气相撞。
刹那间,他的双眼彻底变成血红色,嘴角裂开露出尖牙,周身气势疯狂飙升,一路从小仙台直破中仙台,没有任何颓势,一路攀升。
魔剑发出刺耳剑鸣,在他身后凝聚出三丈高的剑魔虚影,虚影手中魔剑斩出,空间瞬间裂开一道漆黑缝隙。
这一刻,陷入完全疯魔状态的白可夫彻底进入大仙台之境!
“这是...... 剑魔真身?!” 欢喜罗汉终于露出惊恐之色,声音中带着颤抖,“你竟然出卖自己的元神,甘愿成为剑器的奴隶,蠢货,你的大道至此到了尽头!”
话音未落,魔剑已贯穿他的胸膛,金刚体魄脆薄如纸!
白可夫趁机掐住他的咽喉,魔气如毒蛇般钻入其经脉:“告诉我,血河大阵的弱点是什么?否则,我让你魂飞魄散,永堕阿鼻地狱。”
欢喜罗汉剧烈颤抖,眼中闪过挣扎之色。
最终,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血河...... 以因果为引,究极七情六欲...... 唯有至纯之血...... 可破......”
话音刚落,他的身体便化作血气被魔剑尽数吞噬,只留下一枚刻满梵文的金色佛珠滚落在地。
白可夫捡起佛珠,突然感觉识海中的剑魔虚影蠢蠢欲动,连忙以极煞之气强行压制。
“至纯之血......” 他望着西方天际,喃喃道,“什么算作至纯之血?” 说罢,他将魔剑重新入鞘,不顾嘴角渗出的黑血,转身朝黑渊方向狂奔而去。
大漠狂风卷起黄沙,将他的身影渐渐吞没,唯有魔剑上的血滴,在沙地上画出一道蜿蜒的暗红轨迹。
一个疑问深埋在白可夫的心里,黑渊求援乃是绝密,为何南国会提前派人在他的必经之路上埋伏?
难道说有内鬼?
如果真的有内鬼,其他人此刻是不是也在经历着相同的遭遇?
......
死寂的石林中,夜风裹挟着尖锐的沙砾,如同无数细小的刀刃,无情地拍打着周慈那身泛着冷光的鎏金战甲。
龙五郎的手掌紧紧攥着腰间的龙吟短剑,青筋在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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