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油乎乎的像猪嘴。
看着恶心,她就给擦了,擦了之后肿的更厉害了。
这也是为什么四纨绔看到之后特别惊讶,因为瞧着真的很扎眼。
对镜一照,她不由啧了一声,“不能出去见人了,太丑了。”
两个丫头对视了一眼,表情意味深长。
王妃知道嫌丢人不出门,但王爷今日可早早就出门了,去了皇宫见了皇上还有同僚……
那画面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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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里,萧止衡的确是又迎接了新一轮的注目。
但他的确已经习惯了,面不改色面无表情,好像看不到那些注目。
还是跟他比较近的白焘,几轮欲言又止后,才到跟前小声道:“王爷,您要不要涂些药?”
萧止衡抬手用指节碰了碰自己破了的嘴唇,下唇破了三四处,虽是结痂了但仍旧有些肿胀。
“多谢关心,过几日便好了。”
白焘嘴角抽了抽,心说您不介意,但您这样在我们跟前儿晃,实在是……
他是真不知道大家私下里是如何议论的,不只是惧内那么简单了,说他昱王病弱绵软了前半辈子,后半辈子则要成为他王妃的玩物。
闺房之乐,小趣怡情。这三天两头的带着伤……
不过也有人说,昱王并非受欺压,而是他自己也乐在其中。
这样的人,史上大有人在,就喜欢被妻子凌虐。
露在外的脸上三两处的伤看着不太重,说不定衣服底下已经遍体鳞伤了。
白焘听到这些很是生气,在他看来王妃仗义潇洒,王爷运筹帷幄,他们夫妻二人琴瑟和鸣,怎么可能有那种谁虐待谁的事情。
可王爷脸上这些伤……
萧止衡的确是不在意旁人怎么议论,甚至在听到有些人暗地里嘀咕昱王妃喜爱昱王成魔,好像恨不得把他吃了这种话时,他的心情隐隐的几分愉悦。
因为他觉着,她昨晚的确像是要把他吃了。
但她……好像特别喜欢看他情难自抑的样子,就反反复复的逗他。
以至于昨晚他整个人都要炸开了,她坏的往床里一滚让他自己平心静气,并告诉他这才是真正的‘惩罚’。
是啊,的确是惩罚,他后半夜都像在火里烧似得。
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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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河的工程成功开启,修出的路段已能顺利行船,官家的船先行试航,结果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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