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失地杀将的祖制,杀掉甑涤生以正军纪。
在重重压力下,贤丰不胜其烦,又恼怒甑涤生屡次败军失地,便令粤桂总督叶名琛,派人押解甑涤生进京议罪。
左靖西长叹:“一干瞒蒙贵族磨刀霍霍,准备杀鸡儆猴。甑涤生此番进京,恐怕凶多吉少。”
萧云骧撇了撇嘴,他巴不得贤丰杀掉甑涤生。不过不杀也无所谓。
毕竟甑涤生失掉湘省后,已没了本钱,掀不起风浪来。
左靖西又拿起其他军报查看。
一份情报显示黄河改道,青庭无力赈灾,捻军趁机崛起。
帮办皖省团练大臣袁甲三成立“临淮军”,与僧格林庆配合围剿捻军。
最后一份军报,是关于西北局势。
彼时,青庭丢失大量赋税重地,对外既要赔款,对内又要镇压天国、捻军,还得防备西军,财政愈发入不敷出。
为增加收入,青庭对北方征税愈发严酷。
尤其在西北,额外加征“正耗”“平余”等杂税,赋税比之前增加超50%。
青庭不仅在经济上剥削,还推行“以汉制辉”政策,刻意制造辉汉之间的矛盾,防止两群体联合,反抗其统治。
在地位、税收、资源、官府判决等方面,都在刻意制造隔阂与对立。
比如《大青律例》中,就有针对辉民的特殊条款。
同样犯盗窃罪,辉民要被发配到滇省,或终身戴枷,而汉民仅受笞刑。
官方文书里,常能看到“辉贼”“辉匪”等污蔑性称呼。
官员征税时,对辉民更是变本加厉,致使辉民苦不堪言。
贤丰年间,陕甘地区人口急剧增长,但适合农耕的土地有限。
汉民多以农业为生,辉民主要从事畜牧和商业。
因土地开垦和牧场划分问题,双方冲突频繁。地方官吏大多为汉人,处理纠纷时普遍偏袒,进一步加剧了辉民的不满。
如1855年,临潼汉人村落因争端清除了辉民村落,县令倪印垣未予惩处。辉民申诉时,倪印垣却三次驳回诉状,反杖责辉民代表,最终引发暴乱。
再加上绿J的天然抱团和排它属性。
在青庭刻意引导下,矛盾积累到了临界点,非理性的无差别冲突已渐露端倪。
萧云骧看着左靖西细细读完报告,然后闭目沉思。
也不打扰,端起桌上茶水喝了一口,静静等待。
半晌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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