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6章 混沌海深处的闭环原点

道混沌之笔同时落下。笔尖迸发的墨迹化作吞噬法则的黑洞，竟将十万修士虚影手中的股权凭证腐蚀成灰烬。首当其冲的三条气运金龙发出悲鸣，龙鳞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违约条款。

"用区块链！"苏小棠突然甩出三十六枚玉简，每枚玉简都刻着「分布式记账节点」的古篆。破碎的消费者保护大阵突然重组，每个修士眉心都亮起去中心化的加密神纹："所有消费者都是记账人！"

正在崩塌的股权凭证瞬间凝实百倍，化作带着时间戳的智能合约锁链。楚星河福至心灵，咬破中指在虚空画出燃烧的哈希值，混沌海上空顿时浮现覆盖八十万光年的默克尔树投影。

债务魔神们的混沌之笔突然剧烈震颤，祂们惊恐地发现书写出的契约条款，正在被数以兆亿计的消费者实时校验。每当有违规条款出现，立刻会有带着数字签名的红色叉号将其标红。

"不可能！"为首的魔神撕开胸膛，露出由坏账堆积而成的核心，"自洪荒时代起，借贷契约就是单边神圣的......"

"该更新你们陈旧的金融认知了。"楚星河冷笑一声，抓住魔神说话的空档，指尖终于触碰到那团白光。刹那间，他看到了天地间最恐怖的真相——

闭环原点内部竟是一座横跨所有纪元的超级债务螺旋。从开天辟地时第一缕灵气借贷，到此刻混沌海上的大战，每个仙人的诞生都被标记成待偿本息。甚至连因果神殿本身，也不过是这个螺旋上的一个催收节点。

更令人窒息的是，在螺旋最底端闪烁着「楚星河」三个道纹。他的前世今生，他建立钱庄的所有努力，竟然都是这个系统预设的坏账处置方案！

"终于明白了么？"白光明灭间浮现出与楚星河容貌相同的虚影，只不过通体散发着绝对理性的银光，"你反抗得越激烈，催生的债务衍生品就越丰富。三日前你在瑶池签订的普惠金融协议，此刻正在第七重魔渊被包装成年化4800%的次级债。"

楚星河浑身道则都在沸腾，他清晰看到自己发放的低息贷款，经过三百六十道转质押后，最终变成刺入凡人修士骨髓的毒刺。钱庄每拯救一个被高利贷迫害的修士，就会在更高维度催生十倍的新债务。

但就在这时，他注意到闭环原点最深处，有一粒比尘埃还小的金光。那是某个凡人女子在破庙里，用三文钱供奉土地时说的："愿楚掌柜长命百岁。"

在这座吞噬一切的债务螺旋里，这粒金光顽强地闪烁着。紧接着是第二粒、第三粒——被钱庄拯救的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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