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贴满「品味微妙」标签的任希春正坐在书桌前看着综艺节目。人生第一次看这一档节目,也是人生第一次在无数知名人物面前被说品味很奇怪,虽然天底下只有两个人知道她才是真正的命名者。
但自己明明跟他不熟,有什麽资格对人家评头论足的。任希春沉思片刻,又觉得无妨。毕竟「那个世界里的人」对她来说遥远的如另一个次元的生物,基於研究心态去探究一个「角se设定」的可能x并不是什麽坏事。
「葵」也是,「叶癸绮」也是,甚至自己也是。
任希春望着柜子上,自叶癸绮家拿回来的牙刷及牙膏发呆了几秒後,点开通讯软t,这些物品已经在自己的房间住了三天,但它们原本的主人一个讯息也没有发过来。
对话框最後停留在被送回来那天的傍晚,刚下班的任希春很认真地打了电影心得以及表达感谢之意传给叶癸绮,对方马上已读後先连传了三个感激涕零喜yu狂的贴图,留下一句「我等等有个节目要录,晚点回你???」,再来便是杳无音信。
如今该不会真的只是「没有什麽」的关系,或许他们两人共演的戏份,在那天结束後便落幕?
生命诚可贵ai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说起来无论有多重要与曾经多珍惜,生命可能会在霎那间消逝,ai当然也可能须臾间破灭,连自由——任希春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就在她意识到自己的心,早就被叶癸绮夺走的那一刻,便变得无法自由自在地飞翔。
她颤抖着手想把与他相关的一切删除掉,却像被五花大绑般无法动弹,绳子深深地陷入肌肤,五脏六腑都被綑成一坨,连回忆这种无形的东西都被无处宣泄的寂寞挤到意识表面。
前几次光顾时,叶癸绮总是一个人坐在最角落的位置,因点餐或者送餐有所接触时总是低头,然而其他时候,却以一种混合期盼与留恋眼神窥视着自己,那时双眸还蒙着一层孤单的薄纱。随着相处的时间累积越多,他望向自己的那双眼,虹膜映出的虔诚之se就越是浓烈,有时候猛然一转头与他四目相对,都会误以为他正向自己祈求着什麽。
又譬如她初次拜访叶癸绮家时,开口询问布偶的名称,刚说完便後悔了。在成年人的世界中,这样的问题经常被判定为孩子气、甚至是怪异的,她羞愧地说要撤回问题,叶癸绮放下酒杯露出疑惑的表情。
任希春无言看向满脸通红地说出不知廉耻的话语的人,心想他不过喝了5的红酒一杯,要说他醉,他前一句还知道说错话,要说他不醉,他又立刻胡言乱语。但无论他醉与不醉,一直以来他都能够jg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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