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导致死的时候那样惨,就有解释了。
谢胥说道:“可是除了那个内鬼,谁又会给他们下毒。”
致命的毒,奔着取他们性命。
“说起来,除了这个年轻人和那个毒发在石棺的,第一个绣衣使是被乱刀砍死的,第二个绣衣使卡死在机关,还有第四个死掉的杜昭,这三人……我都没有额外去验过他们有没有中毒。”
谢胥听出不对,看着吕嫣微惊:“你莫非怀疑,他们所有人都中毒了?”
吕嫣一时没说话。
这也多少让人惊心。不管这个‘鬼’是何等厉害,如果他想要不动声色给每个人下毒,又怎么可能办得到。
吕嫣也觉得办不到。
“我觉得可能是我从一开始就忽略了一件事。”
之前她的思维也从来没有从那个‘鬼’身上绕开,觉得所有事起码都和那个‘鬼’脱不开干系,因为这个‘鬼‘’’的目的很显然就是逐步猎杀所有人、不留活口。
但是,吕嫣忽略了,除了现在皇陵里的这只‘鬼’之外,就没有其他人想取这些绣衣使的命吗?
这一瞬间,吕嫣显然想到一个可能,如果这个可能是真的,那还真是让人悲哀。
“这些绣衣使,或许在下皇陵前,就中毒了。”
邓九公,圣君。
空气中微微安静,吕嫣的话,谢胥甚至反应了一会、才意识过来什么意思。随即他脸色黑了。
郑九则是从这微妙的气氛中品出什么,他表情微僵,看着地上那年轻死者的僵硬脸孔,回想起他也经历过类似的事。
替于趾逑干那些“脏活”的时候,这位于指挥也做过这种事。
为了防止有人中途背叛,执行任务之前,必须服毒。
要么任务完成,要么死。
只是眼前这个绣衣使,年纪明显太轻了。
“我记得他的名字。”谢胥忽然吐出两个字,“宋樾。”
谢胥原本对这些绣衣使并不伤心,仅仅因为,他是唯一一个不满弱冠的绣衣使。
想到这,谢胥的掌心不自觉又捏紧了。
吕嫣忽然明白,那惨死在石棺旁的绣衣使,为什么对谢胥最后说那句话。
有无相恶鬼。这句话可能不只是代表能换脸的‘鬼’,还代表,他至死都不知道害死自己的人是谁。
无相,无人。死无对证。
“这样看来你还算幸运,”吕嫣这时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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