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绣衣使高一些。”
吕嫣猜测般的分析过程,却似乎已经像在众人面前复现了一幕幕画面了。
让人打了个冷战。
“他们毕竟是官差,如何能做出这等……骇人听闻之事……”
但是郑九忽然就说不下去了。因为,他想到了他曾经的“于指挥”。他们京畿衙门的衙役们,已经曾干过这种合力谋杀指挥官的事了。
郑九死死咬住了嘴唇。
那件事,尽管郑九没有动手,但是他意识到,他其实没有立场质疑这些绣衣使的疯狂了。
在必要的条件催化下,人人都会疯狂。
而人性,竟是惊人的相似。
谢胥显然也想到了同样的事,吕嫣看着陷入死寂的墓室,两个男人一个比一个灰暗阴沉的脸色。
听说过蝇王的故事吗吗,一群人被困在荒岛上,起先尚且能和睦相处,后来由于恶的本性膨胀起来,便自相残杀。
人性的黑暗是最不能直视的东西。
“其实,也不算完全没有好消息。”吕嫣忽然似笑非笑了一下,说道,“如果这几个绣衣使曾出现在这里,那大概……我们就能知道现在所处在什么方位了。”
两队绣衣使,走的是朱雀玄武位,而这一队,正好是朱雀。
竟然是在吕嫣他们探索的白虎的对角位。
话音一落,吕嫣自己也一下子愣了愣。
斜对角?
竟然不是直线的玄武,而是对角线的朱雀?
就在那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吕嫣似乎明白自己是怎么走错的。
只是现在明显不是细想的时候。
“吕嫣。”
忽然耳边谢胥轻轻叫了她名字一声。
随即吕嫣抬起头,和他撞过来的视线对上,“……这棺中,原本应该葬着的那个女人呢?”
棺椁,陪葬品。
额间花钿,这个细节,代表这不是衣冠冢或者空棺材。
这里应该确确实实曾有一具尸骨。
这个问题吕嫣也许久没有言语,绣衣使们洗劫了这具棺材,带走了价值连城的陪葬品,还有,尸骨。
他们为何要带走尸骨?
难道一堆白骨也值钱吗?
“白骨不值钱,但尸体的身份很值钱。”吕嫣忽然喃喃地说了这句。
一切似乎再次落回到,这具华丽的棺椁之中,到底葬了谁?
难怪聪明如邓九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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