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一定要立刻弄明白的迫切,他这几日,一直都是饱受这种心情困扰。
吕嫣沉默了片刻,没打算对谢胥隐瞒:“虽然还有些事情没想明白,但李靖安,应该是师父的人。”
这对吕嫣的打击,并不小,因为这对整个局势,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其实恰恰是今天白夫人的到访,让吕嫣排除了白首义。
因为如果是师父选的人,那么白夫人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盟友。
夫妻,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关系,即便再怎么小心,在同一个屋檐下也很难隐藏的好。
所以如果白首义是师父的人,根本不适合选择白夫人这样的人作为枕边人。
但李夫人。吕嫣没有见过李靖安,但是李夫人的手段已经见识过了。
谢胥对这个消息沉默的更久:“我还是很难相信,一朝尚书这样的位置,会是你师父的人。”
或许在谢胥这里,要接受吕洞宾的手竟然伸进了朝堂,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他一直不觉得兔头人有多难以战胜,更不把他当成什么仙人,可是如果李靖安是他的人,那未免太惊人了。
“我没记错的话,”谢胥说道,“我之前私下查过几位尚书的资料,李尚书应该是出身于陇西李氏一脉的人,这是几代的贵族门第,怎么会和你的师父扯上关系?”
若不是实在没有查出什么明显疑点,谢胥也不会陷入一团乱麻中。
吕嫣垂着眼眸:“我也不愿意相信,但目前,这是最有可能的答案了。”
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只有这一个真相。
虽然牢里李夫人什么都没承认,但是吕嫣知道错不了。
白鸦村。
再次回想到这条线索,从护城河里捡查到了可疑的机械,是覆灭白鸦村洪水的元凶。
工部因此被问责,可整个工部都说自己冤枉。
换做从前吕嫣根本不会怀疑师父的能力,但谢胥说了,吕洞宾只是个普通人,他不是真正的神,要在护城河中建造机械,连通白鸦村水坝,达成泄洪。
这样的工程,没有工部的帮助,怎么可能做得到。
所以从一开始答案就是如此明显的,工部李靖安,只能是师父的手。
谢胥不由缓缓地道:“在六大尚书之中,李尚书在朝堂的人设,一直都很好。肱骨老臣,尽忠天子。为官二十载,从无失误。”
要做到这点很不容易,工部那么大的摊子,竟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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