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又来了,“随便巴结上哪一个,何愁日后不平步青云。”
能将这么多位高权重之人,聚集在一个宴席上,除了今次的葬礼,怕是也没有别的场合能办到了。
吕嫣都观察过一圈了,看似人人面露悲戚之色,实际上都暗地搞着小九九。
谢胥道:“这世上不存在什么巴结,只有利益交换。”
越是位高权重的越是现实,他身上一穷二白,没有这些人能看得上的东西。溜须拍马不过是自取其辱,不如独善其身。
吕嫣看着谢胥转过去的半张白瓷玉的脸,谢胥什么都明白,正如他在画像师的位置上苦熬了七年。
才当上这个指挥使。
他唯一能用来交换的,就是手上的画技。
所以他来京城只去了京畿衙门,因为别的地方,用不上他的技能。
能忍,能熬,能屈。这天底下能做到这三点的人要么有血海深仇,要么就是藏着惊世之谋。
谢胥,你是哪一种?
……
张明哲被几人拉到了僻静之处,几人立刻一收装出来的悲伤之色,露出谄媚逢迎:“张尚书,这工部尚书一死,空缺的位子,您心中是否有个人选呢?”
看着几人急不可耐的样子,张明哲也不装了,索性冷笑一声:“同僚尸骨未寒,几位就担心这些,未免太过无情了吧?”
谁不知道工部尚书的职位是个香饽饽,那可是六部最肥的部门之一啊,每年兴修水利的钱,都富得流油。
“这个职位现在圣君盯着,你们就不怕烫手山芋,到时候吞不下去?”
“张尚书,瞧您说的,是他崔长卿命不好,顶不住这个位子,只要您肯扶持……以后自当为张尚书效犬马之劳。”
张明哲有些不耐烦:“现在各方都看的太紧,我也不好明目张胆塞人,你们就耐心且等着吧,过了这阵子风头再说。”
说着就拂袖离去了。
余下几人面面相觑,皆露出不爽,“他这个六部之首怎么当上的,明明自己屁股也不干净,却装的一副铁面无私的样给谁看呢。”
几人泄愤了几句,却也只能灰溜溜回到了宴席。
他们没注意到是,张明哲先他们一步离开,却居然并没有回到宴席。
张明哲为了甩开后面那些苍蝇,独自快步走向了一处屋后,然后他才抬头,看着这一处宅院。
对他来说,工部尚书死了,自然是一个损失。要知道,每年工部的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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