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办法。不过他不知道的是竹炭沫是不溶于水的。
等阎解成端着碗再回来的时候,碗上面飘了一层,阎埠贵一看纵然心中有一百个不情愿,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他一闭眼,一咬牙,勉强喝了下去,然后阎解成再次去湖边取水,就这样来回五六次,才算是喝完。
要说阎解成也“孝顺”,见碗底还有残留的竹炭沫,特意刮了刮,又弄了一碗水,给阎埠贵灌了下去。
谁知道最后一碗了,阎埠贵喝的也急,结果又被呛着了,紧接着就不停的咳嗽起来。
吓的杨瑞华急忙冲了上去,为阎埠贵不停的拍着后背,帮他顺顺气。
“嘶..”
刚止住咳嗽的阎埠贵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接着就是剧烈的疼痛袭来,就像有人拿着刀子在他胃里搅动一样。
“快,快送我去医院。”阎埠贵疼得额头都冒出了黄豆般大小的汗珠,那汗珠密密麻麻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
“老阎啊,你这是咋啦?”杨瑞华吓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连忙招呼着大家帮忙,要把阎埠贵往医院送。
易中海和刘海中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神中都闪过一丝庆幸。易中海心里暗自庆幸:好险呐,差点就被阎埠贵讹上一笔了。让阎埠贵自己拿主意,这步棋可真是走对了。
刘海中抹了抹额头的汗,心中第一次觉得易中海也不是那么令人讨厌,要不是他,今天非得破财不可。
来湖边钓鱼的这些人,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一个个身体都不太灵便,自然没有力气去帮忙送阎埠贵去医院。
只能靠易中海,刘海中和阎解成,其中阎解成自然是主力,因为那是他爹,这关乎到阎埠贵的生命,自然不能偷奸耍滑。
好在阎埠贵比较瘦,背着还算轻松一些。不然还真够他们三个人喝一壶的。
就这样,三人轮流背着阎埠贵,一步一步朝着医院的方向走去。
“你们看,还真神了。”人群中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声,这声音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看着远去的阎埠贵几人,有人挠了挠头,满脸疑惑地说道:“刚才咱们可是亲眼瞧见了,阎埠贵确实是没办法离开这儿,吃了那竹炭沫后,竟然真的能离开了,难道这世上真有神明不成?”
“哎呀,还真说不定呢!”旁边一个人接话道,眼睛瞪得老大,脸上满是惊叹,“看来以后咱们可得注意点,那些办不到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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