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这场景让他想起半月前泰山封禅时,熔化的玉匣同样显过这般诡谲图案。他单手撑住案几,指缝间渗出的血顺着饕餮纹的眼窝流淌,竟与洛书纹路完美重合。
阿依娜扯开衣襟的瞬间,朱砂符咒在火光中诡谲闪动。雪白肌肤上蜿蜒的咒文如同活物,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恰似二十年前邯郸城外古祭坛上跳傩的巫女。她将染血的银铃按在嬴政心口,自己呛出的黑血却在地面凝成龟甲卦象——正是徐福在芝罘岛伪造蛟龙骨时用过的楚巫占卜术。白璃的锁链突然绷直,她盯着卦象厉喝:"坎上离下,未济之卦——妖女你竟敢咒王上!"
"王上当心!"白璃掀翻青铜冰鉴的动作干净利落,水银蒸汽裹着碎冰喷涌时,她锁链已缠住房梁。水银珠溅在阿依娜裸露的肩头,瞬间凝成诡异的银斑,她却恍若未觉,染着蔻丹的指甲深深掐入嬴政臂膀。双腿绞住阿依娜纤腰的力道,恰如当年在匈奴大营生擒项籍时的杀招:"说!蓟城的刺客怎么会用楚地巫毒?"她的大腿肌肉因发力而绷出凌厉线条,皮甲边缘磨破的裂口处,隐约可见旧日箭伤。
"你腰间磁石...咳...沾了云梦泽的..."阿依娜突然咬破舌尖,鲜血溅在九色石上迸射流光。这异象让嬴政瞳孔骤缩——三日前验看西域贡品时,同样的七彩光曾在装有磁石棋的漆盒上闪现。他忽然反手扣住白璃腕脉,指尖按在她刺青边缘:"墨家何时开始用楚地朱砂刺符?"白璃吃痛松劲,阿依娜趁机旋身,九色石链如毒蛇般缠上她脖颈。
鹿卢剑出鞘的寒光中,阿依娜手腕绽开的血口让白璃想起墨家密室那滩血迹——失窃当晚,机关兽爪痕间就残留着这种泛金的血丝。她猛地扯开阿依娜残破的纱衣,后腰的鼎纹胎记与骊山地宫水银池底的浮雕完全重合。嬴政的呼吸陡然粗重,他想起熔铸九鼎那夜,赵清漪的骨灰被鼎纹吞噬前,也曾发出这般淡金光芒。
"传太医!"嬴政攥住剑刃的掌心滴血,烫在阿依娜雪乳间的血珠竟慢慢渗入肌肤。阿依娜突然发出痛苦的呻吟,染着血渍的唇瓣擦过他耳际:"王上...可还记得雪娘娘的冰肌玉骨?"嬴政浑身剧震,二十年前质子府中,那个总爱在雪地里赤足起舞的燕国公主,后背也生着这样的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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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医的银针探入血碗时突然迸裂。嬴政盯着在血珠中翻滚的银屑,忽然冷笑——这与半年前验看芈昭遗物时,那枚浸过云梦泽毒液的银簪反应一模一样。他忽然掐住太医后颈,将人按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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