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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对方等不及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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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同一个人干的，这次是一个私自进山的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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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清笑着依靠在办公桌前，抽了两张纸给她。“擦擦，看你满头大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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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哪有心思擦。“热搜确认都撤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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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次上山见到姜央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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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微愕，乐清的表现似乎太过松弛了。“姜央砍人的照片流露出去真的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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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砍的是相机，不是人，应该是想销毁相机里拍的东西。”乐清解释道：“正好那一幕被人拍到了发到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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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大松一口气，慌张的神色一扫而空，慢条斯理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打理头发，仿佛刚刚百米冲刺的女超人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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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又满不在意地问：“相机里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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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清笑容愈发深刻，真爱装。“你在山上的时候为什么不直接问姜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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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擦汗的手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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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她为什么要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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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清抱着手臂，围绕桑绿坐着的沙发打转，边转边调笑。“她明明答应过你不会杀人，为什么没听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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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当前最要紧的是扼制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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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们没见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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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怎么会有这么八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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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清贱完了，夹了张照片摊在茶几上。“姜央想销毁的应该是这张照片，她只砍碎了相机，不知道里面还有储存卡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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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底色更黑，但不损清晰度，想来也是一台价值不菲的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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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眼，桑绿眼神就挪开了，仿佛那照片扎眼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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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是巫山水潭底下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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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那天天色晚了，祭台上的篝火聊胜于无，仅有那么一点氛围感的作用，瞧也瞧不清什么，那怪物在地上爬动的姿势，再是惊恐也盖了一层朦胧，远不及照片这么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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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现在这么一瞧，头皮瞬间发麻，心尖又像是被什么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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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真的能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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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界的生物大体上相似，一个脑袋上通常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可一旦一张脸上只出现了一只眼睛，生理就会产生强烈的不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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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在医学上不可能存在。”乐清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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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似乎这样的语气过于斩钉截铁了，比照片上的更让人感到生理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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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救过姜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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