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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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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反应，像冰融化了，留了一手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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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起来，躺在这里好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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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过来了，别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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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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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恐慌渐渐放大，大到胸腔都容不下，就像在巫山里经历过的无数次一样，她总是被隐瞒很多事情，总是被迫的裹挟进某种情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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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讨厌这种被隔绝在外的感觉，正如她讨厌自己爱上姜央。“你再这样，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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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冷硬的手指动了动，仿佛有什么心灵感应，桑绿心口也随着那根手指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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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那么一下，却是她难以承受的痛苦，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更像是有一股无法抗拒的外力硬生生地抽出她的心头血，桑绿仿佛能看到自己那颗健康的心脏，渐渐泛出白色，那是要抽干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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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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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疼得受不住了，晕在姜央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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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彻底炸开了，拍照的拍照，录视频的录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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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外的乐清透过缝隙看到这一幕，漫不经心的笑凝固，扒开人群就冲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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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起桑绿，摸了摸脉搏，翻过姜央的身体，俯身听她的心跳，心霎时凉了一半。“叫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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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抢救室的大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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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们无能无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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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震得乐清脑子嗡嗡的，这场突如其来的变局完全不符合她的常识。“哪个？两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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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开始送来的那个高大女人，桑小姐已经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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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无能为力？她以前身体很好的！她刚刚还在大闹演奏厅，活力得很，你再进去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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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们没有找到任何原因，这种情况也是有的，有些年纪很轻的人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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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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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清脑子晕乎乎的，说话却还是习惯性地斩钉截铁，她现在已经不习惯别人说她不爱听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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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清推开抢救室，姜央的白衬衫大敞开着，裸露的身体还连着乱七八糟的线，桑绿站在她边上，冷静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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