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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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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两套我的给你，你明天换上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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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清不放心地又加了一句。“你这回不会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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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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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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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清终于有闲情开始打量这个大坑，四四方方的，四个角落还有孔洞的痕迹。“挖这么大一个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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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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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池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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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清拍拍她的肩膀。“不错，有进步，还知道桑桑喜欢养鲤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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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茫然。“养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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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给她弄的鱼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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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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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清：“……你不会观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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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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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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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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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谈恋爱，真是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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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这样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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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快点快点！要赶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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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男人一把抱起女儿，准备冲刺。“肯定能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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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将将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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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碰到你了。”男人揽住女儿的小腿，诚挚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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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从鼻腔里哼出来的一声，不算尊重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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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听演奏会的人大多体面，男人寻常也没碰到过这么没礼貌的人，但毕竟是自己有过错，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坐下来的时候，多看了旁边这个女人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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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白衬衫、西裤，一副女精英的打扮，但通身的气质又是违和的，说不上来哪里奇怪，非要形容的话，有些像古代人穿越到了现代，偷穿现代人的衣服，满身藏不住古韵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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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桑绿姐姐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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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刻意压低的声音，也掩饰不住激动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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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好久没有看到她了，上次在Boston，是半年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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