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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抓一摸，又可爱又诡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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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一袭单薄的黑衣，没有任何的装饰，几乎与棺材融为一体，不言不语，没有一丝情绪的波动，浑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死味，倒是与这些小骷髅们匹配到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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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札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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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巫女跨过门槛，不像以往那样偷偷摸摸的，总想从这个房间里偷一点东西出去，而是大摇大摆地进来，像走进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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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老师葬进老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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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姜央应了一声，冷淡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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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了，阿木瞧见她那宽大的衣袖下，有半块发黑的银砖，断口的颜色还算鲜亮，但被周边黑色的氧化侵袭，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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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老师回了老家，那学校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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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漆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小心思一跃一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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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的事，不要再和我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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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腔调里的喜意跳出来。“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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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才是巫女。”姜央给了她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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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笑眯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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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是第一位活着退位的巫女，所有人都尊敬她，没有人对她提前退位有过任何置喙，可第一个表达出异样情绪的人，却是阿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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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任巫女都是独立而唯一的存在，前者死了，后者才能继位，姜央自愿成为那个特殊的人，活着就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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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阿木不太愿意，或者说，不太放心，皇帝上面还有太上皇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她明里暗里都要试探一下，在那一次次的确认当中，巩固自己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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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高傲地点点头。“好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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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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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小明实在活得太久了，学校这方面的事情，几代巫女都没有费过心，姜央尚且不知道该怎么做，阿木自己连大学都没考上，巫山外面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更是两眼一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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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有着每一任巫女都有的自信。“我要查查巫女记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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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外之意，无关人等，请离开巫女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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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中有短暂的停滞，阿木充满欢悦的语气，也在这气氛中渐渐宕了下去，她终究是怕姜央的，那是她的母亲，比寻常的母亲多了十分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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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高兴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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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本来就该这样，巫女的房间，只有巫女才能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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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不想显出自己的弱势，更加挺起自己的胸膛。“咳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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