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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枫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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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背对着她，语气没什么情绪，闲聊似的。“巫山上最不缺的就是枫树，多一根少一根也没什么区别，没有必要特意去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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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那也没有必要在泥石流来的时候，特意去拔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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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姜央嘴硬心软，桑绿心也软了下来。“可惜他们不会回来，也不知道你为他们留了命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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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知道的！”阿木一阵风跑进来，带着一股子泥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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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阳市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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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礼堂跟八年前可不太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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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宏的大礼堂一角，一个女人应声转身。“乐局…乐书记，您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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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看看。”乐清看着当年的那个戴红绶带的孩子，一转眼，也有了藏不住的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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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我也是，没事就回来看看。”女人也感怀起来。“我记得当年，您戴着大红花，是全场唯一个一等功，威风又帅气，那时候礼堂还不像现在这样全都是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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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清笑了笑，眼角的皱纹沧桑尽显。“是我让他们全部换成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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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个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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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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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也这样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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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清走在领奖台上，每落脚，地板都会咯吱作响，明明看起来崭新无比的领奖台，在红布的底下，包裹着年代久远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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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20出头的时候，刚毕业没两年，就走上了这个领奖台，哈哈哈，这么说是不是有点刻意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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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比起几年前，少了几分直爽，多了一些世故的圆滑。“一直都能听见乐书记的传奇故事，人家都说您是华国的女战神，唯一一个被驱逐舰护送回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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