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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从来不是一个案子的结果。”蓝头套躺在地上，在杂草上擦了擦自己满手的泥浆，也从袋子里捏了个馒头吃，扬了扬起下巴。“你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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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位下降，泥石流过去了，整座巫山都被泥浆糊了一遍，大部队在后半夜赶了上来，全市但凡带人民二字的单位，不管有编的、没编的，全部抽调三分之一赶往巫山，一部分后勤，一部分刷泥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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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色的制服，便服，少数民族服饰混杂在一起，互帮互助，说笑合作，一眼便知谁是哪一队伍的，却融合得那么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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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没有民族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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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头套又是心惊又是佩服。“政..治啊，我是玩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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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不觉得这是政治。”秃顶警察笑着，咬下扎实的蛋黄，满脸的享受。“这是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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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说她是怎么知道巫山会有泥石流的？”秃顶用泥浆抹了一把自己的头顶，更光亮了。“这么大的队伍，想要一次性调出来，起码很早就开始做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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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阳在沿海，一到台风季，海水都能淹到市政府，乐清在那做了十年的警察，以她的经验，在巫山呆几天，你觉得她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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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胆子也太大了！人命关天的事，居然不先疏散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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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头套闭上眼，有些舒服的躺着。“有人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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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顶警察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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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山头的幸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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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那老屋的牌子每年都要往左阳那边插，就是为了防这次泥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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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点头又摇头。“这只是其一。巫山被下了诅咒，每隔二十年都会来一次泥石流，冲垮了田屋还不算，老屋也会遭殃，这次的泥石流来得格外大，原先的老屋已然被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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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清：“你也相信诅咒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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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的存在，就会带来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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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封建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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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清安慰她。“这是自然灾害，和你们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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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强大的巫女，诅咒也会越强，这是巫女记录以来，最大的一场泥石流，说明我是九黎千年来最强大的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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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清：……牛，这人真从不内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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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准备很充足，事先把遗体都移了出去，扩到左阳那边去的老屋，完好无损。除了田屋有损，咱们这次算是大胜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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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脸上浮出一抹笑容。“正好，我可以帮你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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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清失笑，怎么就你来帮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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