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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小姐，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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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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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认真道：“乐小姐应该是想从你身边把我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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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你还能再荒唐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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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半点心思也无，还在拉褶皱的手，狠狠捏了她一把，身子下坐，靠在浴桶的另一边，支撑着脑袋，满脸都是好气又好笑。“她就是要抢，也是抢走我，抢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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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小姐这样的，也要抢吗？”姜央带点疑惑的发问，还意味不明地看向水下的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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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桶还算大，但挤进两人并不富裕，桑绿在水下抬腿，顺着姜央的大腿轻轻踹了一脚。“我这样的怎么了？我在外面可抢手了，能从封寨排到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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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就势捞过她的脚踝，稍微一用力，桑绿在水中飘了起来，下一秒又坐上了姜央的大腿。“那她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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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桶荡起一幕水帘，溅了姜央一脸，点点的水珠扑在头发上，睫毛上，像一朵出水芙蓉，天然的纯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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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和犯罪沾染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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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你要相信自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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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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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连那样真实的感觉都不能相信，活着不是太可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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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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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凝视姜央那双漆黑的眼睛，深不见底，勾着自己义无反顾地跳进去，而她也确实这么做了，凭着自己的感觉，只身进入巫山，进入这座外界几乎不了解的神秘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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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从一开始，就相信姜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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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比乐清想象的要大胆。“有人在巫封交界处、在悬崖边、在巫山脚下，用尸体进行运..毒，毒品从西南地区经过巫山流入沿海，已经造成一定面积的扩散。除了你，还有谁会对巫山行尸这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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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沉默，桑绿也没再说话，空气中只剩下呼吸的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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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干花湿透了，但也不会再恢复成原来的模样，糜烂地贴在桑绿的脖颈上，离了热水的花瓣渐渐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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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手指轻轻一按，就着花瓣在桑绿肌肤上游走，软烂的花瓣破裂，渗出为数不多的汁水，在桑绿的脖颈留下浅淡的红，仿佛被水冲淡的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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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感觉脖子凉凉的，身子也逐渐失去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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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们是为了这个。”姜央脸上的深红肉眼可见褪去，明明她还是整个身子都藏在水下，明明水还是那么的热，明明空气还是那么的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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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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