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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小姐，你们外面的法律有一点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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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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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责刑相适应。犯了多大的错，就承担多大的责任，既然已经承担了责任，就不应该再剥夺他回老家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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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烈火炙烤，失去人的模样，还不能够抵上那些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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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讽刺着。“你们外界的人，杀过人，也只需坐牢抵押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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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叹气，姜央归根结底还是相信那一套恶鬼理论的。“你知不知道阿木想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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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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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一惊。“你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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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赞成，也不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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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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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人不鬼，终身受族人厌弃，如他这般活着，也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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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残留着火光的余热，黑色的天际下，整个山脉暗暗发红，煮熟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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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怎么上来了，这么快就过了新婚腻歪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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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外面的屋顶上点着一盏油灯，暖暖照出一个长影子，和贱嗖嗖的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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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长腿一迈，利落地坐在乐清旁边。“陪陪你这孤家寡人，尊老爱幼可是我们家的优良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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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清笑着哼了一声。“得了吧，我这大头兵脑袋上的金印还没洗呢，这不，现在还在看地形呢，等着给你们妻妻俩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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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也笑。“看出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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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清一扬手。“巫山地理位置还不错，你瞧那处，那处，所有视野好的高地、隘口、小路都有火点，在冷兵器时代，给我二百人，我也能把这里守成铜墙铁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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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吹牛。”桑绿不懂军事，这些火点的位置，高一处，低一处，在她眼里，并没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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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巫山地形易守难攻，不适合大兵团作战，那清兵的二百人，一定是最精锐的部队，巫山人守着这重重关要，为什么那么轻易就被攻了进来，而且还暴露了腹心的幸运屋？最关键的是，全民战士的体制，最后却由孩子抵抗敌人，大人都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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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清沉沉目光，翻滚着黑色，周身阴郁起来。“那很有可能，存在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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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恍然。“是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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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理！清兵入巫，寨老就是最大的受益人，就是他没跑了。”乐清锤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我可真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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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巫山呆久了，清姐自恋的本质也暴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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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清嬉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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