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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女鬼？”大叔不知所措。“怎么会招女鬼呢，是我家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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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婆，还有娘。”姜央道，“一个家里有两个女主人，才会招来两只女鬼。你儿子还没长全，阳气弱，女鬼就容易附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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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点头哈腰。“我明天，不，下午我就送她回去。您看，这女鬼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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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处理的。”姜央淡淡瞥了他一眼。“记住，规矩就是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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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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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听得一头雾水，这个寨子里还不让母子同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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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有两个女主人还与鬼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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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大叔的惶恐不安不同，在他低眉顺眼间，姜央顽劣的笑容毫不避讳桑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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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却坐上了治理国家的位置，整天装出一副大人模样，随意处置他人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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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与世隔绝的山寨，如姜央这般心性的少年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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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常态还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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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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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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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黄的大狗血目而视，黏连液体的牙咧开，散出一股子浓重腥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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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捂着口鼻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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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拍合狗子的嘴，一掌按住狗头，直接压在地上，看着没用多少力气，可那狗脑袋动弹不得，只余后肢在泥土地里划拉出道道，不时蹭到石头，脚趾甲崩裂，流出黑红碎肉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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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捂着口鼻的手往上走，遮住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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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摸出油纸包，虚空中一递。“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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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充当她的临时助手，挑开油纸包，是一堆褐色的粉末。她蹲在姜央身边。“怎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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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在人中处，就不会难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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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撑在她膝盖处的手紧了紧。“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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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懒懒地瞥她一眼，意思是：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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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尾指挑出一点，略微清淡的苦，却足以压住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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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等桑绿抹好后，才从包里摸出一个罐子，拔出罐子的塞，往狗鼻子上倒了一些，粘稠糊住鼻孔，黑乎乎的有些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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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呛住，大张着嘴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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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趁机往它的嘴里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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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咚咕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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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的喉咙呼噜了好一会，像是咽，又像是吐，反应奇大，四只脚在地上来回扒拉，腹部抽搐，呜咽不止，很是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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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不忍地移开眼。“你给它喂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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