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的脑回路,对方像是听不懂潜藏的含义,好难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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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桑绿深感沟通的困难时,姜央已付出了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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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腰部一紧,身子被拉到她的怀中,忙碌的脚渐渐离开地面,悬在离地大概三四寸的距离,许是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双脚虚空走路,凌波微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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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快不快!”姜央右*手吃劲,声音也劲劲儿的,有些孩童玩闹的好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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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吃惊于她的力气,也惊讶她的速度。“快,你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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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黑的天色看不清路,但能感觉到走过忽上忽下的田埂、陡坡,坐过山车似的,一眨眼便过了一个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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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没等到回答,加快步伐,超过了领路的姜奎。“现在快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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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究竟在比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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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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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浑身的支点只有腰部的那只手,胸口抵在姜央的肩头上硌得生疼。“太快了!我们可以慢一点,奎奎叔都落在后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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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满意地放缓脚步,额前汗湿了些,微微喘气。“我还可以更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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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见的情绪外露,原生态的眉毛野蛮生长,张扬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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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用手背替她抹去快流到眉毛的汗水,随口敷衍着。“我信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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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大叔家。一户两层吊脚楼,傍水而建,三间并立,中堂大于两旁侧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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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堂屋门大开,中柱与供桌明晃晃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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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侧屋子的门帘掀开,一个憔悴消瘦的女人,有气无力地倚靠在门边。“阿札,孩子烧了一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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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略过她,没进左侧屋,疾步于院前,铿的一声抽出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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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被清脆的抽刀声吓得一激灵,再探眼看去时,刀头上插着一张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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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举刀四处轻点,姿态飘逸柔和,黄纸在风中窸窣,略过洗衣台,略过井口,探入几乎没水的水缸,最后撩开左侧屋的门帘,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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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跟着男女主人也进了屋子,登时就被一股湿臭的狗味熏了个好歹,眨了眨泛酸的眼睛,瞥见靠墙的床上,躺着一约莫七八岁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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