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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妈一个合同，我和你一个合同，你一个人赚两份钱，每天四块变八块，更吉利了，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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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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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是合同相对性原理的问题。你和我妈相对，我和你相对，大家都没有违反合同，这是高级别的相对性合同，我很懂外面的法，你不应该相信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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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很懂法。”姜央手指拧巴，眉头纠结。“但是，你会不会欺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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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我那么多次，我骗你一次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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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勾起一个商业微笑。“从我们认识开始，我有骗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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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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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笑起来，她的脸洗去了黑血和口红，只有几抹青色，没有涂过化妆品的脸，有种天然的纯净感。“我相信你，你是个好人，跟外面那些坏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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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心动了一下，不是因为情欲，而是这句‘我相信你’，似乎带着很有份量的信任，这样的信任让她的心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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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移开视线，瞥见方才打在姜央肩窝的那一拳，湿润了一小块布料，原先的涡云纹图案变成深色，浮动在水蓝的底色中，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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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姜央闭目唱巫，焚香的烟在她头顶凝聚，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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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看了眼时间，八点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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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气散成一丝丝扭曲的细纹，像是被拉开的棉絮，颜色浅淡又露出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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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座神像被笼进漏洞中，随着烟气飘动，仿若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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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左侧的老爷爷神像，双手拱卫着那不知名的云雾图案，好像与姜央衣服上的涡云纹相似，图案诡异地扭动，仿佛在吸食凡人供奉的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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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气在那图案前形成漩涡状的螺旋，一个、两个、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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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揉了揉眼睛，眼前的一幕更加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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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像真的在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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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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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图案究竟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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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梦里光怪陆离，一路被人追杀，一会儿被刀砍，一会儿被水溺，一会被抓起来关鸡笼，朦朦胧胧，好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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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间似乎醒来了，几根横梁的天花板，裸..露的电线缠着，发黑的灯泡悬在头顶上，晃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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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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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水蓝色的影子俯在自己身上，也晃出重影，影子身上云状的图案微微动了起来，涡云般的眼睛吸食着什么，忽地，那双眼睛张大，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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