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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好像一个孩子都没看见。“多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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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自顾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我小时候就住在幸运屋里，每次推着车去都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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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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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揭开锅盖，蒸汽瞬间盈满屋子，开心道，“最后一笼出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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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小桌子承受了它不应有的菜量，桌子靠墙，实际只有三方能坐人，而五笼大笼包、一小篮糍粑，已经超过了两个正常女性食量的范畴。桌子低矮，桑绿坐在小马扎上，膝盖都能顶到桌板，姜央健壮的身材更是只能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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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弄个大点的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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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捏起一个紫薯外皮、木耳肉陷的包子，满满一大口，半个大包子没了，饶是如此，她还能腾出空来说话。“阿扎玛活着的时候，我就坐在这个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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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有纪念意义，不换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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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可以再做个大一点的，有客人来也能坐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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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夹了一块糍粑给桑绿。“多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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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一手糍粑，一手青菜外皮包子，许是被姜央感染，吃起东西来也开始大口大口。“不用很大，我家里用的是圆桌，来客人的话可以围着坐十几个人，平时可以卸掉两边的圆弧，还能当小一点的方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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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家不会来客人，只会来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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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咽下手中的最后一口糍粑，有点噎得慌。“巫山一直没有接待客人的习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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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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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听说，早年有一批考古学者进山研习，也就是说，很多年前，巫山也是允许外人进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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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了，阿扎玛说，外面的人不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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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偷偷上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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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断腿，扔下山去。”姜央又夹了一块糍粑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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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完全不怀疑姜央的话，暂时打消了叫人偷偷上山勘察地形的想法。“够了，这个吃多了不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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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戳了戳篮子。“还有这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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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吃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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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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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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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橱柜里两天，我早上吃的时候好像长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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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咀嚼的嘴缓缓停住。“那你给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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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比外面卖的都好吃啊，全都给你吃。”姜央扬起下巴，大方一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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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漂亮的眸子里阴霾一片，看得姜央一挑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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