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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像是被掏空了，总不会是正常的征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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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点火，还有最后一笼！”姜央的声音润在腾腾雾气中，压根不在意血不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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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听我讲话啊——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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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微热的糍粑堵住嘴，香甜柔软，不黏牙却很有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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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咬下一口，嗯……有点好吃，一口一口啃完时，那股气势汹汹讨说法的力气卸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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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吃人嘴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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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糍粑下肚，亏空的身体有了点力气，也被勾出了馋瘾，眼神钻进灶台角落，竹篮子里躺着不多的几块糍粑香甜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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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火，马上就要过饭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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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舔了舔唇边残留的芝麻味，意犹未尽地去添火。“你动作怎么这么快，又做包子又做糍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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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糍粑好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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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好糯。”桑绿惯常夸她。“外边卖的都没你做的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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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道，“好吃全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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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吃一个就好。”桑绿坐在熟悉的小马扎上，手比脑子反应更快，已经抽出一大把细柴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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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柴易燃，同样消耗也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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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顿了顿，将细柴放了回去，去抽最底下压得牢牢的粗木柴，塞进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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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又一块糍粑迎面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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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嘴还来不及张，糍粑就怼在唇边。“我等会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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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不管不顾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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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咬了一大口，唇边沾了粘腻的芝麻糖渍，她手上都是柴屑，剩下一半糍粑只能留在姜央手中。“再吃下去，我就吃不了包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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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姜央思考了一会，将剩下的半个往自己嘴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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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心一跳。“哎，那是我吃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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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到嘴边，姜央又放下。“我不吃，你吃完这个，别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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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眼见着自己咬过的糍粑缺口，碰到了姜央的唇，那张分外健康红润的薄唇留着粘腻的糖渍，似乎还染上了自己的口红，她不自然地一小口一小口将糍粑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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