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阻止对方危险的行为,余光敏锐地抓住姜央嘴边的一抹笑,忽然想起了什么。“你知道非法拘。禁罪,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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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微笑。“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以其他方法非法剥夺他人人身自由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重伤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死亡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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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有些看不透她。“为什么知法犯法?你没有权力拘。禁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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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谁有权力拘。禁他人?监狱?它凭什么?”姜央语气并不激烈,带着轻飘飘的疑惑,似乎只是单纯的谈论学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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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桑绿抓住了那疑惑下暗藏的底层逻辑,姜央在质疑一国法律的根本,外面三岁孩子都深信不疑的事情,姜央却懵懂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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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怔然,小心斟酌措辞。“谁都没有权力拘。禁一个人,监狱是代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关押罪犯,以消除其危害性,它是正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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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眉眼舒展,冷不丁笑了。“刚好,在巫山,我就是广大人民群众利益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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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正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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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让她逻辑自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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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乖巧地坐在小马扎上,黑亮的眼睛,干净得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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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萎靡地靠在藤曼上,苍白的脸色,心累得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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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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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就要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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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的手搭在三轮车没了镜片的左后视镜上,一副挽留的模样,心里催促着她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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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老刀家的椎猪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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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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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照到芦苇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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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看向院子外的芦苇丛,茎秆弯曲,阳光照在它的二分之一处。“你用这个看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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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不可置否,拂开她的手,启动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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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动作,满心都是中堂里那把古韵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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