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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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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的伤腿来不及反应，带出了刀把，铿得一声，在拉出不到两公分的刀身上，隐隐泛着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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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桑绿像块破抹布似的被甩来甩去，右手无意识地抓东西维持身体平衡，指尖刮到硬质面具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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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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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将她置于地面，反手一掌拍向刀首，刀把回归位置，那抹黑红重新藏回刀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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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浑然不知，她勉强站稳身子，脚踝的痛处直击大脑，混沌的脑袋瞬间清醒，看到了地面上的面具，同时，还有微喘气的沙哑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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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小姐，焚巾曲还可以用唢呐，长笛，不拘泥于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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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的口音很重，但桑小姐三字说得异常清晰缓慢，浸在沙哑的嗓音中，莫名有几分缱绻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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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巾曲便是送魂曲，不可用在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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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是在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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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抬眸看去，惊艳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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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的面具掉落，覆在双眸上的黑纱也脱落一半，挂在一侧耳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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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来念念不忘的脸，终于有了具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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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有着世间最为独特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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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际碎发被面具边缘勾出，几缕垂落在眉前，凌乱生长的眉毛任性上翘，流淌着自由与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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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极具侵略性的五官静默沉稳，有着不符合年纪的平和，让人不由自主的信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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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貌本身的美，反而成了不甚重要的衬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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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悍的女性，总会给人一种无坚不摧的力量感，以至于姜央脖颈处几道颇长的指痕，不严重，甚至没有破皮，却让桑绿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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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怔在原地，后知后觉是自己造成，正想道歉，被一把抓住大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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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你上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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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恍惚转过头，见到年迈的老妇人。“姥姥……你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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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急得火冒三丈，哪还有冷的感觉，上下打量孙女。“你这脚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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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就是不小心扭了一下，多亏了这位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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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一转头，目之所及，漫长的彩虹橡胶道，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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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姥姥，人找到了我们就回家吧。”乐清身材高大，两手挽住桑绿和老太太，动作轻柔，却不容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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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知道今天是工作日，按理来说表姐应该在市政府办公，这会儿还穿着沉闷得体的工作装，自己一通瞎跑，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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