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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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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想起今天下午的事，尴尬地心麻了一下，好在过去几个小时，残余的尴尬还不足以压过好奇心。“好，后天我们远远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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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远远的看，直接进去不就得了，姥姥说了，吃丧席人家不会拒绝的。”云落胖手往床头柜一捞，递给桑绿。“而且我们还有秘密武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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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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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软的毛茸茸摩挲在桑绿脸侧，残留的檀香底下是淡淡的草药味，冷不丁溢出一丝青竹香，极淡，却肆无忌惮地钻入鼻腔，直接掀开强压下去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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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味道太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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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落道，“那女巫的发穗啊，你身上掉下来的，可以借口还东西和她说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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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一把夺过发穗，藏在被子下，动作很应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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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落不明所以。“姐，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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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桑绿支支吾吾地问，“云落，你觉得…我身上的味道…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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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云落奇怪表姐的问题，埋进她颈侧嗅了嗅。“不重啊，就是沐浴露的味道嘛，嗯…姐，你用的什么香水？有点点玫瑰味，又不太像，怪好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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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凑这么近闻。”桑绿推开她的脑袋，“没用香水，都洗过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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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落脑袋歪到枕头外，委屈道，“姐，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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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太晚了，不准说话了，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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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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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声急促的敲门声，没有等人应声，门就直接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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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睡着的桑绿太阳穴一跳，没有看来人是谁，应激道，“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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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浮直截了当。“我敲过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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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短促地叹了一口气。“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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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云浮抱胸靠在门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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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云落唯唯诺诺地藏起手机，她从小就怕这个严肃的女人。“你要跟桑姐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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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你的。”云浮语气并不算太好，嗓音干涩难听。“咳咳，过了中秋，你就跟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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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桑绿不满起来。“我要在这陪姥姥，而且我的课题也要找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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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是陪姥姥吗，还找素材，仗着姥姥的名义在这瞎玩，你快无法无天了你！”云浮想起下午女儿的挑衅就生气，在德国的时候，女儿乖顺得很，别说弹错一个音，就是情绪不对都会被她教训一顿，回国了以后，有了后盾，一而再再而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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