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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去话剧社排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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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到话剧社的时候，Emma震惊，“你怎么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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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婉霖打了个哈欠，拿着文然的书到自己的老位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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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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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那儿，跟没气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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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a更迷茫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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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然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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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说，排练去了，留Emma一个人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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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排练依然到深夜，结束了，纪婉霖也就睡醒了，抱着书陪文然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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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然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拿上书和笔记，跟着纪婉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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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婉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车开过来了，帮文然拿了行李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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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然一路都很安静，纪婉霖想怎么帮忙，她都默认了，给纪婉霖献殷勤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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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纪婉霖把文然的东西放进侧卧，然后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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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然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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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赶紧去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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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婉霖倚着门框，扬眉笑了下，“如果你现在能给我答案的话，我想我还能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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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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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然想了一天，已经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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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开餐桌的椅子，让纪婉霖在她对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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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面对面，文然说：“我承认，我对你有好感，如果你认真追我，我肯定会为你心动，但到现在，这种心动还没到打消我理智的程度，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喜欢女孩，也不想让人知道，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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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婉霖是文字工作者，她说的每个字，纪婉霖都能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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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怎么办？为我心动，但不和我在一起，还是和我在一起，但不公开，让我永远做你的地下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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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然咬着唇回：“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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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婉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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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角眼梢都是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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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觉得我喜欢你到这种程度吗？是不是哪天你要结婚生子，我还得装你闺蜜给你当伴娘，然后继续跟你地下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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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我今天已经和老师说过了，她说最多一周，我的宿舍就能换，到时候我就搬走，不会打扰你太久，房租我也会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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