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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跟进来的廖榆抱到洗手台上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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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为什么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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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榆说：“想留给你。而且，我和外婆够用，平时就她一个人在，我回来比较晚，等我要用浴室的时候，她都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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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榆是个很能将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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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迟迟租的这套公寓，舒适感已经很足了，她连甜品店的小单间就能住好多年，如果不是外婆，她压根不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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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不主卧的，对她来说没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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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迟迟搂住她的腰，“其实我想问的事，既然不住，干嘛一直帮我打扫，这么大的屋子，打扫起来很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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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都说廖榆应该注意身体，不要太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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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榆摇头，“外婆打扫的，她说住你这儿是占你便宜，如果哪天你想回来，不能给你留下脏乱差的坏印象。有时候我不让她在店里帮忙，她没事做，就跑回来打扫卫生，我也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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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就是这样，非得帮小辈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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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都空闲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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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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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迟迟打开水龙头，认真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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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很正常的动作，廖榆看着就觉得莫名的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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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洗，秋迟迟一边抬头问，“想站着，坐着，还是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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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榆愣了两秒，反应过来，脸红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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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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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迟迟想了想，“没试过，不知道，要不都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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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榆唇瓣抿住，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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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话，但也没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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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迟迟笑了声，张开手臂把廖榆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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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跟你一块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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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榆还是没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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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洒打开，等水热了，秋迟迟脱掉外衣，站在了花洒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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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浴室被水汽填满，仿佛深入迷雾，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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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扔在洗手池上，廖榆被秋迟迟搂入怀中，后背碰到墙，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僵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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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迟迟吻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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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支起她的一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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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力度，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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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榆说不出话，只仰起脖子，温热的水珠顺着天鹅颈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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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一周都被水汽熏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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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理智，胸口微微起伏着，不吵不闹，安静的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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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意她的表现，秋迟迟蹲下去，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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