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很满意。”
青年猛地偏头,鸦羽长睫在眼下透出细碎阴影:“殿下请自重。”
可白苓怎会让他如愿,指尖钳得更用力,在白玉上落下红指痕。
她娇笑:“自重什么,本宫重不重,晏相方才不是最清楚吗?”
她这般模样,完全就是仿照话本里欺男霸女的恶徒无赖,而青年就是那个被她强占的可怜“小媳妇”。
只可惜“小媳妇”这回没有哭,白苓看向他泛着妖冶薄红的眼角,有些遗憾地想。
青年似乎被她狂野的话震惊到,不可置信睁大眼睛。
白苓其实本意是想呛他的话,脱口而出之后才惊觉这话的暧昧,欲盖弥彰抵唇轻咳了声。
但很快她又恢复坦然。
她现在扮演的就是荒淫无度的公主,口花花两句又怎么了,怪只怪现在老狐狸现在这备受欺凌病弱美人的模样,让人很有创作欲。
晏惊鹤看向少女故作凶恶的表情,暗咬舌尖压下笑意,只觉得怎么看怎么可爱,好想捏一捏她白嫩的脸蛋,再亲一亲她。
还有那句她堪称调情的话,睁大眼睛纯属是因为本能——他竟然被一句话给……幸好他强忍下来了,否则真要穿帮了。
晏惊鹤不动声色松了一口气。
他现在完全是看明白了,他的阿怜以戏耍、折辱、欺负他为乐,还必须得到他生气、愠怒的反应,否则她就会不满意。
若是他有意亲近,她就会远离。
可若是他对她表现得抗拒、厌恶,她反而会为了让他不痛快而靠近。
阿怜如何打他、骂他、羞辱他其实都不要紧,他最难以忍受是她不理会他,把他晾到一边视作空气。
晏惊鹤闭了闭眼,敛下晦暗的黑潮。
不过是压制本能而已,她想要他怎样,那他演给她看就好,只要她开心,只要她愿意将目光放在他身上,其他什么都无所谓。
况且,这样还能诱得他的阿怜主动,何乐而不为呢?
晏惊鹤压制住翘起的嘴角,用力到颈侧青筋暴起得更加明显。
可在白苓眼里,他就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她抚摸上他翕动的经脉,春葱似的指尖游走过暴起的青筋,在喉结处流连逡巡。
少女指腹的沁凉而柔软,却似燎野的火,晏惊鹤有点没忍住,滚动了一下喉结。
不知少女又脑补了什么,她竟然笑起来,笑得肩膀都在颤抖,鬓侧步摇乱颤出泠泠清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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