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若现几处抓痕,是她昨夜留下的。
旧伤未好,新伤又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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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苓抿了抿唇,指尖飞去几道莹白妖力,无声无息钻进他的伤口里。
昨夜在欢愉时,她也用妖力治了他背上的伤口,不能太夸张,没有让他立即好,但减轻了他大多数的疼痛,伤口也会好的快些。
戏弄之仇是一回事,但老狐狸每次都会给她疗伤,而月灵锁虽然有禁制之用,却三番两次救了她性命,这些事她都很清楚。
白苓向来恩怨分明,况且,她也没有什么凌虐人的癖好。
病美人美则美矣,但健康的身体,她折腾起来才更痛快。
白苓也是初尝男女之事,在幻境中她原本就更容易动情,如今开关打开以后,有点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还是那句话,她是只花草妖又没有什么【发】【情】【期】,理智虽然一直在警告,可捱不过身体的本能。
否则,昨夜她也不会轻易就被装可怜的老狐狸勾搭住,荒唐了一整晚。
不该如此的。
白苓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将目光从青年薄而艳的嘴唇上挪开,而后转身离开。
牢房落锁,铁链哗啦啦地响。
晏惊鹤听见少女微冷的声线:“疯子,你就烂在这水牢里吧!”
他依旧很淡定,唇边维持着势在必得的笑,反正没过多久,这位公主殿下肯定会把他放出去,就演一出激怒他的把戏。
然而不久他就笑不出来了。
当天晚上,白苓没有叫他。
而第二天不仅没叫他,也没出现。
第三天……他仿佛彻底被遗忘在水牢里,焦急询问按时送饭的侍卫,却只得到“公主从未想起过他”的消息。
晏惊鹤顿时慌了,心底仿佛陷出一个巨大的洞,黑幽、晦暗、深不见底。
这种慌乱比那夜在石凳上更痛苦、更难捱,即使每日的饭菜精心可口,即使身上的伤口好得飞速,他也魂不守舍的。
在第五天的夜晚,他真的忍受不住这种煎熬了,大声嘶吼:“殿下呢,要殿下来见我,我有事要说。”
彼时白苓正在听戏,阿慢正坐在她旁边,陪她有一下没一下唠嗑。
他嗑着瓜子:“姐姐这几天怎么都没管晏相?”
“管什么。”白苓吃着果脯,琉璃灯的彩晕流转在她的眉眼间,将莲花钿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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