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数日,虽然昨夜才真行了敦伦,可晏惊鹤无比清楚她的点在哪。
此刻镣铐的寒意和掌心的炽热交织,竟然比昨夜更叫人战栗。
“放肆,竟然敢对本宫动手动脚!”白苓用力拍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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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惊鹤这次倒是格外乖巧放下手,铁链发出清响。
他见少女羞恼的模样,苍白的眉眼笑意荡漾:“阿怜,你叫我进来,不就是我继续伺候吗?”
“谁要你继续伺候了,我是要你——”白苓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恍然察觉自己过于激动了,而且若真告诉他缘由——为了戏耍他,让他生气,反而更加奇怪。
白苓轻咳了两声,再次恢复漫不经心的笑容,素白指尖强势捏住他的下颌。
她似笑非笑:“晏相也太自恋了,就你如今这副残破模样,怎么配伺候本宫?”
她忽然又把他甩开,嫌弃地拿出一张帕子擦拭指尖,像是摸到了什么脏东西。
“殿下这是在嫌弃臣?”晏惊鹤眼眸变暗。
“你说呢?”白苓斜挑着眼角,极尽嘲讽,“晏相如今这副残躯,怕不是会死本宫榻上吧?”
面对这般羞辱,晏惊鹤出奇地冷静,幽幽笑了声:“臣是否会死,殿下何不试试?”
白苓不可置信瞪圆眼睛,“你疯了?”
“是啊,臣疯了。”晏惊鹤承认得坦荡,各擒住少女的两只细腕,摁在两边。
他的镣铐是扣住两只手腕的铁圈,加中间一道长长的铁链的样式,这般动作,铁链正好圈在白苓腿上,也不知禁锢的究竟是谁。
白苓挣扎不出,本要用妖力,可忽觉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到她眼皮。
她错愕看去,就看见青年居然哭了。
青年鸦羽长睫挂着细碎泪光,一颗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落,宛若月华凝成的鲛人珠。
他眉眼清隽如画,此刻还染着苍白病态,再配上那缓缓淌过脸颊的泪,真是好一个病美人。
“殿下,臣真的妒得快发狂了,还请殿下垂怜。”他喉间竟然溢出哽咽。
白苓傻了。
不是,这老狐狸怎么看着比她还楚楚可怜?
少女被这突如其来的示弱搅乱心神,红唇半张,完全忘记了反抗。
晏惊鹤眸底划过一丝得逞,趁她愣神的功夫,俯身封住她的唇。
在确认少女唇齿间只有橘子的清甜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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