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姐姐如何,我也看在眼里。”
阿慢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说出了口。
“清宵镜照的是灵台最深处的神识,往往代表一个人深藏于心的愿景,这里的晏惊鹤,便是林公子剥去层层假面后的真心。”
“姐,我想,晏相……不林公子应该很爱你,正如此间的幻境一般。”
可他都无心。
白苓没说,只沉默了好半晌,才说:“我还是不知。”
阿慢神色动容:“姐姐……”
白苓缓了一口气,不知想了什么,眸光忽然恢复坚定:
“计划照旧。虽说此间林惊鹤的神识似乎是爱我的,但也无法磨灭他曾经对我的戏弄。”
她的声音又低又沉,恰似外面的压顶的铅云:“若是不让他尝尝我曾经受到的戏弄,我想,出了幻境,他也不会有所改变。”
“好的,姐姐。”阿慢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你做的一切决定我都会支持。”
白苓也笑了,虽然并不轻松。
她抬手揉了把少年毛茸茸的脑袋,“好阿慢,真是我的好弟弟。”
阿慢亲昵蹭了蹭她的掌心,和她说了好一会腻腻歪歪的话,无非是他曾经孤身一人百年,终于有了一个姐姐。
“姐姐就是阿慢最亲最亲的家人。”阿慢抓住她的手,贴在心口处,“以后阿慢会一直跟着姐姐,永不分离。”
“好,永不分离。”白苓眉眼弯弯,“以后啊,姐姐会带阿慢去弱水河,那里有茶树爷爷,还有一只臭美的花孔雀,他们都是姐姐的家人,也会是阿慢的亲人。”
“嗯。”阿慢重重点头,眼睛都笑眯成了一条缝。
他拉着白苓的手说了好一会儿话才离开。
而待他走后,白苓脸上的笑容便不复存在。
暮色渐浓,掌灯后,跃动的烛火映得白苓眉眼明明灭灭。
她忽而起身走向妆台,从螺钿匣底取出青瓷小瓶。
釉色莹润的瓷瓶不过寸许,里头装的却是能焚尽理智的炽烈情毒。
明日待赐婚圣旨宣告之后,无论晏惊鹤如何,她都必须将人拿下。如果他还死撑着,那她便用这药“霸王硬上弓”。
她沉吟了许久,将药瓶又放回。
当夜雨霁云开,晏惊鹤来时带着清冽的雨水气息。
今晚是平静安宁的一夜,他亲了亲她的眼角,便如往常般将她圈在怀中入睡。
白苓躺在青年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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