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又说:“而本相说‘身体力行’证明清白,不过是想给阿怜看看床幔上的玉簪花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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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随意勾下来一只,修长指尖慢条斯理拆开系带,将莹白花瓣纷纷扬扬洒下。
他抚摸着少女白嫩的脸颊,郑重其事道:“本相不过想告诉你,本相之前只醉心于白玉簪花,这些年来,能入此幔帐的,唯白玉簪而已。”
呵呵——
白苓冷漠看着他,不发一言。
“阿怜方才不会以为,本相要……”他先是惊讶,继而苦口婆心,“阿怜一个姑娘家,脑子里怎么都是这种事。”
青年锋利的凤眸弯起,满满都是戏谑,显然是故意为之。
“你!”
这老狐狸果然是一如既往的恶劣和欠揍。
白苓气笑了,立即反唇相讥:“若是大人不这般想,又怎会知阿怜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她可不信这厮之前说的那般暧昧不是故意诱导,无非就是想故意引她想歪,再装作并非如此来戏弄她。
白苓恶狠狠磨牙,可将床幔之内的整个景象都收入眼帘后,心头的火又熄灭了、
从躺上这床,白苓就闻到了浓郁至极的玉簪花香,抬头一看竟然见床幔里面挂了一圈的香囊,各个芳香扑鼻。
这还是白苓第一次觉得,自己本体的香味这么浓,这么难以忍受,可这里却是青年每日睡觉的卧房,可见其对白玉簪花的痴迷,已经到了恐怖如斯的程度。
白苓望向青年,琥珀眸浮出点点复杂。
她不是傻子,这是老狐狸的神识,如此喜欢白玉簪花不可能是巧合,只可能与她有关。
她几次试探过,已经确定这老狐狸没有记忆,便不是故意为之,那只能是因为……神识的本能。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像是此时此刻,即使失去了记忆,老狐狸的爱捉弄人的性子不会改。
可为什么?这老狐狸不是没有心吗?
不是不喜欢她吗?
少女神情从愤恨转为困惑,水色澹澹的眼睛怔怔望向他。琥珀上似蒙了一层朦胧雾纱,可又极具有穿透力,像是……
透过他看着别人。
晏惊鹤眉心蹙起,无端心烦意躁,胸中暴戾横生。
他下意识想拿香囊嗅闻,却听少女娇声问了句:“那大人还要与阿怜同床而眠吗?”
“当然,但阿怜莫要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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