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呆若木j,孤立在原地,看着季云芊打开房门,裙袂飘然而去。
他早已知晓,可听她亲口承认,如此绝然地离他而去,这份痛与恨,仍然叫他肝胆俱裂。
可他如何能放弃。
本来早几天就该是写信的时候,但发生那件事之后,她实在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颜面面对魏言,写信之事也连着耽搁许久,拖到不得不面对的时刻。
门外的送信的探子催了几次,香又换了几拨后,季云芊终于将公事勉强凑成一页纸,封装进信函里叫人送了出去。
他手中有些底牌,就算是魏言也不知道。
——装病吧。
“今日到此为止吧,明日再来。”
见魏如钧没有找理由来贴着她,季云芊先是惊讶,随后欣慰。
如果他能知错就改,之后的事情会好办许多。
归风的神se当即严肃起来:“都按少爷早先的吩咐办妥了,只等时机成熟。”
两桶冰很快接来,哗啦啦倒入木桶中。魏如钧在其中坐着,并不觉得太冷。
如此这般折腾到大半夜,魏如钧终于不负他自己的厚望,发起了滚烫的高烧。
归风自小伴着自家主子,对他的心思自是如明镜清晰的。他颔首称是,飞速往季云芊的院子里奔去。
“病?下午还好端端的,怎会病了?”季云芊直觉其中有诈,但仍是取了衣挂上的外衣,一边披上一边往外走。
季云芊想到魏如钧还只有小腿那么高的时候,因为常年没人用心照顾,确实是一副迎风就倒的病秧子模样,心中也担忧起来,步履愈发地快。
季云芊见到归风额头上的汗便知魏如钧的病十有是真的,让嬷嬷退下,跟着归风一路赶到乘风阁。
来的路上季云芊已经从归风口中得知魏如钧病得要si的症状,起初她还心存着侥幸,但看见魏如钧发紫的嘴唇和满额头的冷汗时,心中登时如坠冰窟。
魏如钧顺杆而上,用着微弱的力气掰开她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
“世子为什么会突然病成这样?不是这些年都没有发过热了吗?”
季云芊也听过这种说辞,叹了口气,又转向魏如钧。
自从她开始督促魏如钧练武之后,以前的那个小病秧子就无影无踪了。时过境迁,她已将魏如钧当成一个强壮康健的成年人,可这场病似乎又将他和她带回了许多年前。
生母的失败、生父的漠视,让这个方才三岁的小男孩受尽人情冷暖。她跟着上司拜访魏宅,在青石子铺的小路上看到坐在一边嚎哭的小豆丁。
直到后来做了监军,她因为屡次救驾有功,和魏言成为浴血的战友、能够自由出入魏宅时,才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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