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无意识的搭在外面,他刚想塞进去,却发现他的手又冰的吓人。
玄江临刚想将他的手塞进被子里再去叫人。
谁知这时,身后传来一道劲风。
玄江临立即闪身躲闪,扭头便和沈姝对视上了。
沈姝面沉如水,满眼戒备的挡在床前。
玄江临连连躲闪,顷刻间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拧眉看着沈姝,沉声说道:“你疯了。”
沈姝微喘着粗气,头脑晕眩,腿一软差点摔倒,她扶着贵妃榻,看了眼沈宴,神色间有些急切,很快又戒备的看着玄江临。
这下眉头却是紧锁了起来,声音沙哑的说道:“靖王?”
玄江临勾了勾唇,道:“正是本王。”
这屋里就玄江临一人,她闯进来的时候身后还有追兵。
他们姐弟俩现在还能安然,肯定是有人相助。
沈姝刚想道谢,忽然五脏六腑连带着经脉一阵阵剧痛,痛的她眼前一阵阵发黑。
正当她要摔倒之时,却被人扯住了后脖颈的衣领,紧接着整个人悬空,天旋地转间人又落回了床上。
玄江临抽出帕子擦擦手,沉声说道:“本王去喊齐老头。”
沈姝只能是昏昏沉沉的望着他远去的,逐渐模糊的背影。
她闯进来的时候,貌似是有一个人在沐浴。
难道这个人是靖王?
沈姝大脑一阵嗡鸣,脸也如在火上烧一般。
这实在是太荒唐了,但她什么都没看清,可靖王会信吗?
真是比旁人多活了一世她都从未如此丢脸过。
她竟闯入了男子的净房。
这时,齐余白匆匆上来了。
他先检查了一下沈宴。
沈宴还在持续性高热,他朝文秋吩咐道:“你去打一盆温水来,往水里掺点酒,时不时给他擦拭一番。”
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这小子能不能熬过来就看他自己了。
沈姝将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摒除,此刻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她只问到:“齐伯伯,我弟弟如何了?”
齐余白缓步来到床榻前,安抚道:“放心,他会没事的,倒是你。”
齐余白坐下给她诊脉,随即脸色凝重的说道:“你刚运内力了?”
沈姝沉默不言。
刚才她恍惚间睁开眼睛,却见一人正不知在对沈宴做什么。
情急之下,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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