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掠过他浑身的伤疤,新旧加交,像一条条蜈蚣爬满了白玉。
指尖先于思绪触了上去,她想问一问他,还疼不疼?
从前与她在一起时……他身上是有伤,但未及现下一半。在她不曾得见的一年里,为了寻药,为了蛊门,燕归究竟经历了些什么?
她这厢还替他疼着,少年火急火燎地捉住了她探来的手,一下拉着她的手钻了进去,方才还凉如冰涧的人,转眼便像火在烧,那物烫得她指尖颤了颤。
殷晴气得捏紧拳头,还关心他作甚,只恨没疼死他!
“我好想…”燕归望着殷晴,漆黑长眸泛起水汽,犹有几分无助,瞧着倒可怜兮兮的。
殷晴心跳如浪起伏,一浪高过一浪,鬼使神差开口:“想什么?”
她眼里头好像藏着火星子,就这么望来一眼,野火就燎原了,烧得他喉头干哑不已。
“想猗猗。”
“天天都想。”
“天天都想肏猗猗。”
那幅装乖可怜面具被他彻底撕碎,一个翻身就将殷晴压了下去,他再忍不住,三下五除二,挑开她的衣带,将殷晴和自个儿一道,剥了个光溜溜。
她脸已红透,面凝新荔。
二人横越沧澜江,至云南已是蝉鸣时节。
到了燕来峰,殷晴一眼就见着了燕归为所她种的满山绿竹,再往里些,又是曲水盘庚,幽篁丛生,一处小泉,岸生汀兰。
她被惊得一字也说不出,直直被燕归拉着,穿过了万条寒玉,高高一座吊脚楼矗立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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