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经年累月,同根而生,是谓本命蛊,母蛊在我,子蛊在你。”
&esp;&esp;“我就知道你给我下蛊了!”殷晴一边推他,一边道:“你之前明明答应过我,不会对我使蛊。”
&esp;&esp;“可你也答应过我,不会离开我!”怒意使然,燕归切齿道:“你在意的人何其之多,可他们会与我一般只在意你吗?!”
&esp;&esp;殷晴心口震震,一时哑然,她说不出话来,耳边尽是呼呼作响的风声,有那么几个瞬间,她只见得他的唇在开开合合,连他在说什么也听不真切。
&esp;&esp;“我真的好想杀了他们。”她怎知他多想将她在意的那些人碎尸万段。
&esp;&esp;“阿吉…里阿…金蚕…都走了,我只剩你了。”
&esp;&esp;“我只有你……你之于我是唯一,可我之于你,能在你心底占得几分?”
几乎要被这呼啸的夜风夺去。直至到最末了几字,已是气声,再也撑不住,头歪倒在她颈窝里,没了动静,殷晴蜷缩成团,满目颓色,只攥紧了手,好让自己稳住心神,只字未言。
&esp;&esp;借着几缕天光,殷晴的视线往下,他人虽是昏沉了,但那双手,依旧如铁钳般紧紧扣着他,任她如何使劲,也纹丝不动。
&esp;&esp;方才触到下巴,却一片湿润,她心中一惊,以为是血,忙从散落一地的行李中,摸到一个火折子,颤颤巍巍点亮。
&esp;&esp;是满手湿漉漉的泪。
&esp;&esp;殷晴仿若被谁点了穴,许久才神情恍惚地回头。
&esp;&esp;他近在咫尺,殷晴却生了丝愧意,不敢去看。
&esp;&esp;横过如山孤拔的眉,再往下,低洼处,便是一片新雨。
&esp;&esp;殷晴像是被他的泪烫了手,猛然收回手。
&esp;&esp;而今她当真是恨他,恨极了他!既要逼她,何不做绝一些,叫她断了念想,倒也能痛痛快快地走,可偏偏,又叫她止不住去心疼。
&esp;&esp;她捂住脸,慢慢弯下身子,伏靠在他身侧,木头般枯坐着,泪水没入鬓发,寂寂无声地哭着。
&esp;&esp;远处传来鸡鸣,天边泛起淡淡的鸭壳青。
&esp;&esp;殷晴在他腰间一阵摸索,那截冰凉的笛子被她握在手心,她温柔地抚摸着这截笛子,大约是被他带在身旁许久,笛子被他摩挲得很是光洁衬手,初初碰上去如冰涧般凉,握在手心久了,也慢慢暖和了,亦如其主。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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