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弱已是极限。
燕归在一旁看她摇扇,视线扫下,抓起她另一只攥成小拳头的手,慢慢展平,指尖抚过她腕上新添的红痕,大约是他昨天晚上握得太紧了。
江风卷起她额边发丝,殷晴的声音轻如叹息。
她说,我也想去看看。
后来她又瞒着兄长,独自去了那处溪涧,从上游至下游,她找啊找,找了好久,却再也寻不到了。